“你知道吗,秦,现在的巴黎就是一个大粪坑,肮脏、恶臭、无时无刻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皮尔斯牢骚满腹。
“喂,你能不能换个形容词。”秦致远不满。
皮尔斯抱怨的时候,秦致远正在品尝这家酒吧的老板亲自酿的葡萄酒,味道很不错,秦致远决定一会让老板给他弄两瓶,一瓶拿去送给老丈人,一瓶拿回去收藏。
“好吧,好吧,你现在也变了,听不得有人说实话,只愿意粉饰太平,歌功颂德,溜须拍马……”皮尔斯抢过秦致远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就不能再要一杯。”秦致远不满,随即对侍应生打了个响指。
“说说吧,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秦致远好奇。
“还能是什么,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想起来就令人恶心。我的老师,米歇尔·亚里士多德,你知道吗?”皮尔斯努力睁大眼睛,可是看上去却还是很小。
“是的,你继续说。”秦致远随口敷衍,毫无半点诚意。
“你怎么会不知道米歇尔?他可是差点入选法兰西科学院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母亲的话。他可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德高望重的学者。”皮尔斯难以置信,现在眼睛看上去倒是大了不少。
“我是军人,科学家对我来说太遥远了?”秦致远没有否认。
这段时间,因为“lll”公司的事情,秦致远接触了不少研究人员,但是接触不到法兰西科学院院士那个等级。这就像是在另一个时空,某个民营企业家想改进某个机器,他最多能接触到大学教授,中科院院士那个级别的大牛都不会搭理他。
“上帝,或许我找错了人。”皮尔斯仰天长叹,一抬头又是一杯。
“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上忙,但是我不能保证。”秦致远举杯示意。
皮尔斯的能量可能不会太大,但是他有老雷诺作为靠山,如果连皮尔斯都办不到的事情,秦致远认为自己也不会有太多办法。
“前段时间,你不是保护了很多孤儿吗?听说那里面有很多犹太人,那么你介意不介意多两名老人?我能保证,他们可不是累赘。”皮尔斯眼睛里写满了期盼。
犹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