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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桥指挥室,威尔森向亨利汇报最新进展:“经过唐恩医生的检查,阿尔芒左臂骨折,无法恢复原状,建议靠岸之后辞退。夏尔重度脑震荡,昏迷不醒,条件有限,不能判断大脑有没有受到损伤,估计情况不太乐观。阿方斯重度脑震荡,鼻梁骨折,破碎的鼻骨刺入脑神经,恐怕……”

恐怕什么,威尔森没说。亨利明白威尔森的意思,阿方斯怕是不行了。

“一对六,死了一个,两个重伤,三个被俘,那个远东霸主这么利害?”对于秦致远的战斗力,亨利感觉难以置信。

“我也怀疑,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威尔森耸肩摊手,西方人的经典肢体语言。

“去把那三个没死的蠢猪领回来,咱们已经失去了三名水手,不能再失去更多,否则咱们永远也到不了马赛。”作为船长,亨利已经习惯了死亡。同样作为船长,亨利不想失去更多人。

胜利消息号作为一艘以蒸汽作为驱动力的邮轮,船上只有80多名水手,少三个问题还不算严重,但是少六个就不行了,排班排不过来。

“好的,如您所愿。”威尔森说完转身离去。

……

餐厅。

秦致远坐在一张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太师椅上,开庭审问三名袭击者。

“姓名,年龄,籍贯。”秦致远正义凛然中气十足,加上趴在旁边一张小桌子上奋笔疾书的黄富贵,以及周围虎视眈眈的几十条彪形大汉,比县太爷威风多了。

三名水手已经被五花大绑,又刚刚饱餐了一顿老拳,鼻青脸肿的跪在地板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婊子。”

“贱人。”

“黄皮猴子。”

“记上,这三个人分别叫婊子、贱人、以及黄皮猴子。”秦致远用汉语重复一遍。

“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