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撑了,喉咙里塞满了狗粮,噎得慌。
太宰嫌弃地转开眼,对上乱步眯起的笑眸,很快就明白了他在这次意外相见中做出了哪些推动,转而用眼神问:今天的戏如何?
乱步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很不错。
太宰不气反笑,他敲起二郎腿,没脸没皮地眨眼:欢迎下次继续。
乱步:好。
他们的眼神只是交锋了短短几分钟,就双双撇开。
太宰懒散地将背靠在柔软沙发上,耳边是国木田那边的谈话,他们正聊起了侦探社遇到的一桩棘手难题。
国木田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一行人的真实身份。
——咒术师。
早就听闻世界上有一群解决灵异事件的人,只是没想到,东京竟然还有培养这方面人才的咒术学校,他之前还以为这中都是家族传承呢。
国木田无声打量着这群少年少女,推了推鼻尖的眼镜,他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一板一眼地说道:“今早,我们接收到了个快递,里面是一卷录像带以及一封信。信上大致写有看完它的人都会在七天内无端死亡,信后还罗列出了受害者名单。”
胖达一听,立马就支棱了起来。
这不就是他们最熟悉的咒物么?
为什么会通过快速寄给侦探社?
横滨的咒术师都去哪了,连咒物都不来回收处理?
胖达思考,他搓掌谨慎地问:“录像带在哪?”
并不是他不信任眼前的异能力者,而是有些事只能由专门的人来解决,否则只会平白增添些不必要的伤亡。
胖达又问:“就没有人来祓除它么?”
国木田也清楚明白他们无法解决诅咒这中灵异事物,但又无法联络到咒术师,因此他才向胖达提及,试图通过胖达来提醒他们身后的长辈。
这里还有个诅咒等着处理。
国木田摇头:“没有。”
胖达拧眉,颇为不耐地低低啧了一声。
他做不到把诅咒放在普通人身边不管,更何况,从国木田独步提到这个咒物后,胖达心头便隐隐缠绕起不安。
冥冥中,像是有更大的阴谋将他们团团包围。
胖达扭头,和乙骨忧太对视了一眼后,道:“走,把它带回东京,交给五条老师。”
乙骨虽不太明白胖达此刻为什么表现得如临大敌,但他还是点头起身,拍了拍狗卷的肩将这件事告诉他们。
胖达深吸了口气:“国木田君,这卷录像带在哪里?”
国木田:“它被我放在了保险箱里。”
“请把它交给我们。”
国木田理智发问:“你们是准备自己处理,还是交给其他人?”
若是答案是前一个,国木田便无法安心把它交给这群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