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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和郁之是商量了一下才确定:“他说的老家,应该不是我们俩港区那个旧房子吧?”
“不能,他没钥匙。”
“那是哪儿?”郁之想破头都没想到哪儿还有老家。
“京都,禅院家。”甚尔脸部表情都扭曲了:“肯定是真希问他了,看我不打死这个祸害!”
迅速掉头赶往京都,并且在下午到达。此时还有一些临近新年了闲的没事儿干的家伙在禅院扇家里坐着,甚至摆起了两桌麻将,然后摊子就被甚尔掀了:“就是你们拐我儿子?”
直哉迅速起立:“不是,惠在真希房间,您要带他回家吗?祝您节日快乐!”那叫一个怂,那叫一个舔。
郁之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老爷爷:“那你呢?之前你就来学校烦过小惠是不是?”然后就抄起了拳头,这还能让你随便打了?禅院扇第一个上来拦人,甚尔又去拦禅院扇:“你还跟我老婆动手?之前那个暗杀你的单子我就应该接下来!”
什么?暗杀我?禅院扇一脸懵逼,还得费劲的接甚尔的招。
总之就是一塌糊涂,真依只看到打起来的两伙人,贴在墙边看着甚尔星星眼发花痴的中年舔狗直哉,以及满地的麻将。
三个孩子跑出来看热闹,结果甚尔迅速甩下禅院扇,一把揪住了真希的衣服:“是不是你多嘴?小鬼我忍你很久了,来跟我练练!”
“甚尔哥你干嘛啊?我们最后走的,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学校!”真希甚至掏出了咒具抵抗,但是依旧只能勉强在狭窄的室内勉强躲避。
郁之给了老爷子一拳之后:“他不能回家等我们吗?要不是来这个鬼地方,我们中午还能一起吃饭!我们还没走多远呢!”
哦好的吧,我这顿揍不白挨。她好几次跟学弟求救,但是小惠不为所动:“真希,现在他们气消了,再开学这事儿就过去了,你也不想我爸天天盯着你给你补课吧?”
我还得谢谢你?
不过最后还是小惠开了尊口:“我饿了,中午吃的列车便当,没吃饱啊。”
不打了,一家三口走了,之后真希就被按在院子里面跪着挨训:“你知道他们俩看不惯我们,还私自邀请惠?不够丢人呐?在这反省吧你!”
总之今天这事儿,小惠很生气,回去的路上都不跟爹妈说话的,郁之还在苦口婆心劝他:“这也不是故意的,你都跑京都来了,这不我们很快就来接你了么?不过你跟禅院家的人打什么交道,一身臭毛病给你带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