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用嘛...”郁之很委屈。
“那之前你们怎么解决的?”奈美阿姨一边给她按摩,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经过接近一周的相处,甚尔相当信任这个经验老道还和善的保姆阿姨,脱口而出:“我吃掉的啊。”
郁之把头扭了过去,双手捂住了脸。草拟吗,傻逼,要不是老子懒得起来,现在就杀了你个狗日的,老子做单亲妈妈就行了。
这句话真的震撼奈美阿姨一整年,纵横产后护理十几年,她还没见过这样的父亲。
房间里一时间十分沉默,甚尔也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好像继续解释就更不对了。说什么,难道说:我就是替我儿子尝尝这东西能不能吃?
要尝一个月吗?
奈美阿姨给郁之做完了按摩,就起身去了外间。人走了,郁之支棱起来了,顶着腰酸背痛□□疼,也撑着坐了起来,狠狠给了甚尔一锤:“妈的你是不是有病!”
无法反驳,只能受着。最后他把儿子推了过来,想要替自己顶一顶。好儿子就是孝顺,郁之果然不发飙了,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脸颊,再一次询问名字的问题:“三天内要上户口的,出生证明也还没写,现在改主意来得及的。”
“不了,不改了。就叫惠。”甚尔很坚持,他说:“这是我们很久以前就期待的孩子,你也说过孩子是上天的恩赐,这名字很适合这个孩子。而且,让孩子继承父母的名字,是我们在名字这里能给他的最大的期待了。”
郁之是属于甚尔的,而伏黑这个姓氏,来自那个不知下落,被她顶替了身份的孩子,叫做惠。已经决定用伏黑这个身份生活下去的郁之,并没有忘记这回事。这孩子生于伏黑家,理论上也是“伏黑惠”的儿子,那么继承这个名字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那么,小惠,以后请多关照啊。”郁之看着熟睡的孩子,叹了口气。这孩子是她期盼已久的家人,是将她和甚尔完完全全连接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的锁链。是她继续前进的动力,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安定下来的证明。
孩子能带给父母的东西何其多,而对她这样糟糕的存在,孩子对她的意义更加重要,甚尔也是一样。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他们才如此努力的创造现在的生活,在最好的时候,把这孩子带到了世界上。
提前订好的特殊病房的床也足够大,甚尔换了衣服蹭上了床,抱着熟睡的郁之也睡了过去。天快黑的时候,小惠醒来了,他发出微弱的哼唧声,然后小声的哭了出来。郁之睁开眼,是儿子躺着的小婴儿床,还有不安分的在被子里蠕动的小朋友。
窗外是阴沉的天色,还有飘落的鹅毛一样的大雪。
瑞雪兆丰年,明年也一定是个好年头。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吐奶,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