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知道你熟读史书,但你更应该看到,历史在发展,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建立伟大的民权国家。”
“打从康熙爷开始,就一直打着反清复明的幌子造反,难道国家积弱,你们一点责任都没有?你就是罪魁祸首!”
“哎呀,你个榆木脑袋,敢这样跟你师哥我说话?”
“如果你不参加革命党的话,你的功夫绝对比我高,但现在要是动手,三个回合之内,我让你横着出茶馆。”
“大胆,那你就试试!”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去干这些把脑袋别在裤腰袋上的事,我希望你以后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那你知道什么叫民族?什么叫国家?什么又叫人民?”中年人不禁有了些火气。
“你不用再说了,想要我田七跟你干那些大逆不道的事,绝无可能!今天,你我师兄弟割袍断义,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下次再相见,我一定亲手抓你。”
“道不同,不与为谋,告辞!”
“不送。”两人正要不欢而散,去都没动!
田七犹豫了一下,补充了一句:“等一等,你去把茶钱给结了!”
“你看看你,在县衙被人排挤,连累你一家老少跟你喝西北风,吃了上顿没下顿,你还守着那破县衙,真不知道你脑子哪里short了。”
“什么学特?”田七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却一直没有搞清楚意思。
“就是你脑壳有包。”
“啥?你能不能不要讲你的家乡话?”
“滚!”
中年人结帐后,两人刚前后脚出茶馆大门,就听到前边不远处巷口传来一阵阵惊呼声:“杀人了?”。
对这些到处喊杀人的,田七早已经见怪不怪。
就连两夫妻床头不和,半夜也张口大喊杀人了,好象不这样喊,事情就不大一样。
站在师兄后面,习惯性按着佩刀,探头往声音传来的小巷那边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