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宰一嗅到酒香大喜。
他们这些土著也有自酿果酒,但哪里比得上烧刀子醇烈,迫不及待夺过瓶子之后,他嘴凑上去就狂灌。
咕嘟一大口,那呛人的灼热感,直接让巴宰咳嗽起来,酒也从喉咙、鼻孔里喷出。
“毒,毒!”他大叫道。
“不是毒,是你喝得太急!”送信的土著见周围人全围上来,顿时急了。
那火辣辣的呛劲稍缓,巴宰呆了会儿,觉得确实不是毒,他看着传信者笑了笑:“不是毒……咦,你怎么有三个头?”
“我只有一个头!”送信土著对他这种反应倒不陌生。
事实上就在两天前,送信土著自己,便因为一杯酒而大醉一日,现在巴宰饮下去的,至少抵得上当日他所喝三杯酒。
巴宰闻言大怒,起声吼道:“三个头,你有三、三……三个头!”
却是酒意上涌,让他眼前昏乱,因此他从腰间拔出刀来,嚷嚷道:“头太多,我帮你……帮你砍了两个!”
送信的土著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两家原本就不太对付,这次来多少是酒意壮胆,此时酒意已消,胆气全无,他转身就要跑。
可巴宰见他,身边带了不少族人,顿时有族人上来,将他夹住。
“你、你们怎么都长出许多头来……我替你们都砍了,砍了……先是你的!”巴宰踉跄而行,到了送信土人面前,高高举起了刀。
那送信土人吓得惨叫不住,但就在巴宰的刀要落下时,却见他双眼方直,然后刀脱手落下,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巴宰的族人大惊,上前去看,却听得鼾声如雷,酒气熏天!
巴宰这一醉,就醉了一日一夜,待得醒来时,那送信的土著已经是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