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鹄摇摇头:“那倒没有,部队里有纪律。不过你是唯一一个还愿意跟我说话的人,所以我希望让你在这多待一会儿。”
苏越倒是明白他的心情,陆栖鹄也算背井离乡来星联邦了,在这里没有朋友不说,还被孤立,被欺负,谁都受不了,别再给孩子整抑郁了。
苏越用手指头掏了掏耳朵,叹口气:“唉……你不要想不开,肯定很快就能回家的。”
陆栖鹄看了他一眼:“我听说你们被困在地宫,差点烧死在里面……我心里挺难过的。”
“不是说不聊国事么。”
“这可不是国事,我也是作为个人觉得难过。你没事吧?”
苏越摇摇头:“你别乱想好不好,我又不会把这件事算在你身上,放火的也不是你,以后我们俩该如何还如何。”
陆栖鹄看着他问:“真的吗?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情?”
“当然。”
陆栖鹄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警卫员已经带着军医走进来,苏越急忙起身让开:“快看看吧,他脚都肿了。”
军医看了半天,最终却觉得情况好像并没有多严重,就是崴了一下罢了,他留下一瓶红花油:“奇怪……怎么会崴了呢?都脱臼了。”
陆栖鹄随意道:“走路不小心就崴了。”
军医摇了摇头走出去,嘴上还是忍不住嘀咕:“这小子怎么这么脆,不是军人吗……居然会因为走路把脚崴脱臼?”
苏越送医生出门:“还是个交换生呢,可能缺少磨练吧。”
陆栖鹄什么都没说,坐在那里翘着自己那只脚面无表情地左右晃了两下,然后微微拗了一下脚踝,他那只刚正好的脚踝又发出清脆的“咔叭”一声。苏越送走了医生从外面走进来,便见陆栖鹄满头冷汗脸色煞白地捂着自己的脚踝直抽凉气。
“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