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韩越脸色一白,突然发现事情的走向和自己的预期截然不同。
就在这时,房玄龄径直穿过韩越,走进了官衙。
门前的金吾卫不敢阻拦,瞬间让开。
“人被关在何处?”李靖问向一名长史。
长史瞥了一眼韩越,最后不敢怠慢,连忙引路。
两人来到刑房,就看到门前站着一大群金吾卫,还在那里咒骂。
看到这一幕,房玄龄松了一口气,真怕林秀受到皮肉之苦。
“房兄,我说的没错吧,林秀这小子武艺不简单啊,比我年轻时厉害多了。”李靖笑道。
房玄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金吾卫长史。
长史心中叫苦,他只是小小从五品,更不敢不听话,所以连忙驱散叫骂的金吾卫。
房玄龄上前:“林秀,是我,出来吧!”
听到房玄龄的声音,林秀先是为周云鹤等人松绑,然后打开了房门。
“叔父,给你添麻烦了。”林秀拱手道:“也麻烦李伯了。”
李靖笑着挥挥手,表示没关系。
房玄龄则道:“自家人,走吧!”
但是韩越却带着金吾卫围了过来,并且说道:“不准走!金吾卫也是奉皇命办事,你虽然有圣人腰牌,但林秀牵扯刺杀之事,此事必须到圣人那里当面对质!”
韩越认为是房玄龄蛊惑了圣人,所以才赐下腰牌。只要到圣人面前对峙,将事情经过说清楚,圣人必会重责林秀和房玄龄。
房玄龄看出了韩越的坚决,对方好不容易找到刁难的机会,岂会放弃?
“林秀,你觉得呢?”房玄龄则看向了林秀。
此事因林秀而起,还是问问他的态度。
林秀笑道:“叔父,如果我们这样走了,韩大将军根本不服气,到时候诬陷咱们房家仰仗圣眷不尊律法,岂不是让别有用心之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