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着追来的男子,林秀大袖一挥,再喝:“这次是真的暗器!”
男子冷笑一声,还以为林秀在诓他。
可惜迎面飞来一道劲风,吓得男人冷汗直冒,连忙闪躲。劲风划过他的脸颊,割伤一道血痕,然后往后射在了木柱上。
再等男子回过头,林秀已经不见踪影。
循声而来的不良人高举火把,照亮了院子。
男子摸了摸脸颊,鲜血直流,让他冷傲的脸上平添了几分颜色。
“大人,你受伤了!”四周不良人慌忙说道。
男子摇了摇头,他来到身后木柱,发现割伤自己的竟然是一枚铜钱。
“能将铜钱飞掷出这等威力,据我所知,整个长安城不超二十人。听他的声音,虽然刻意伪装,但很年轻...会是谁呢?”
男子将铜钱握在手心,随即推门进入录房,通过痕迹,很快来到了存放贞观十五年案件的地方。
而后,让人找来总名目,发现少一本公文。
“兵部郎中薛宗道勾结突厥案?”
男子看着消失的公文,眉头微锁,似乎想到了什么。
......
林秀返回房府,换下了夜行衣。
“这次大意了,找文件的时候太认真,竟然没有察觉到外面有人...”林秀也被那偷袭的一刀吓了一跳,幸好他反应灵敏,不过就身首异处。
另外,他也小看长安城的高手,以为自己师承名家,就可以随便闲逛,今日就是个教训。
“以后更加要小心,另外,薛宗道一案是什么罪?得罪的权贵又是谁?”
林秀思索多时,没有任何头绪,同时明白此事急不来。
“今天才刚来到的长安城,有的是时间!”林秀有了决断,便果断上床休息。
五更三点时分,望楼敲响晨钟,坊门打开。
长安城的官员也开始出府,去午门集合,准备参加早朝。
据《唐会要》引《仪制令》:“诸在京文武官员职事九品以上,朔望日朝;其文武官五品以上及监察御史、员外郎、太常博士,每日朝参。”
每天照例参加的早朝名叫常参,一般不用摆列仪仗,也无大排场,是真正的行政日。参加者称常参官,人数少而级别高,都是五品以上职事要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