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羽林中郎将不敢相信有人会这么胆大包天,可是兵锋及近,如果不马上通知天子,恐怕届时自己的脑袋真要分家了。示意羽林卫们扼守住城池,随即慌张的跑向信都城内天子的行辕。
天子刘宏虽然还未起来,但是却已经被大地上异样的震动而惊醒,神色慌张的凝视府外,口中还不停地喊道:“封谞,封谞!”
早已经起来,准备伺候天子刘宏的封谞正同赶来羽林中郎将交谈着。听见天子刘宏的召见,急忙跑回内寝,叩头道:“陛下,老奴在!”
“封谞,你听听,朕这寝外是什么声音?”
见天子刘宏开口询问,封谞紧张的抬头看向天子刘宏,上下嘴唇打颤,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封谞,封谞!”天子刘宏一怒,喝道:“朕在问你话!”
“启……启……启……禀禀禀,陛下,城外贼寇犯境,已经兵临城下!”
封谞哆嗦的回应道。样子俨然是被这股突如其来的贼军吓破了胆子。实质上,封谞的脸色却没有改变太多,仿佛事情早已预料到。
听此,天子刘宏神色凝重的转向封谞,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陛下,信都城外贼寇兵临城下!”
“哐当!”
封谞话音一落,天子刘宏愤然起身,踹翻自己身前的桌几,厉声吼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说着,已经顾不上还没有穿戴好衣裳,赤脚走下床榻,不停的来回踱步。
为什么会有贼寇?冀州刺史王芬怎么办的事情?而且贼寇兵临城下才发现?偏偏自己倚仗征调的皇甫岑和白马义从还迟迟未到?这里头有什么关联?究竟是谁想要自己的命?还有……眼下自己手中的羽林卫、西凉部曲究竟能不能击退这突如其来的贼寇。
想了片刻,天子刘宏大手一挥,转回身,怒喝道:“传王芬、孙坚、羽林中郎将见朕!”
“羽林中郎将就在府外,老奴这就去请冀州刺史王芬,乌程侯孙坚!”
封谞寒蝉若禁的退了出去,心中却暗自庆幸没有受到天子刘宏的惩罚。要知道,暴虐的天子刘宏要是发起怒来,可以生剥人皮,残忍至极,手段都是异常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