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卢龙塞,公綦稠派人送来的密报。”
袁隗的老乡,何颙在士人的名声一点都不低于袁隗,但他却是心甘情愿为袁隗谋划。
“嗯,我看看。”
袁隗正忧愁,他兄长司空袁逢,只因为不同意朝廷发兵救援,又几次三番上书惩治皇甫岑谎报之责,被罢免。
“公綦稠此举虽有不妥,但是却恰恰完成我们的……”
何颙看了一眼面前的袁隗,他知道袁隗心思和手腕远没有他的两个侄子毒辣。
“岂不是违抗圣命?”
袁隗皱皱眉,脸色有些不悦,他心中对公綦稠避而抗命,不发兵其实是有些矛盾和抵触的。
“司徒大人,这要是在以往,公綦稠做得确实有些过分,可是司徒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不这么做,昌黎城那头万一要是赢下来,段颎和宦官的势力就该大涨,已经有了次党锢,我们总不能在看着天下生灵涂炭,任由这群阉党为祸众生吧?”
“唉!”
司徒袁隗拿在手中的书简无奈的放下,心有余悸的望了望面前燃尽的油灯。
“大人,权利之争本来就是一场鱼死网破的争斗,咱们不需要太软弱。”
“那同阉党有何区别?”
袁隗恻隐之心召唤他问道。
“当然有区别,他们是什么出身,他们能治理天下,大汉出了事情,天子需要的是什么人?不还是我们这些士人。”
何颙言下之意,对阉党的出身很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