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让我父如此的重视你。今天,我就要看一看,在教众之中,你是不是那个“抵天之柱”?
……
“呵呵。是吗,说起来我到真是想去茅厕,不过对付尔等,何许如此。”人影一闪,皇甫岑已经从内城走来。
来时,公孙瓒微微皱眉,不知道想着什么。
“抱歉,伯珪大哥,小弟来晚了。”
公孙瓒但见皇甫岑是步行而来,就知皇甫岑没有准备马匹,亲自牵着自己的白马过来,把缰绳交到皇甫岑手上,拍拍他肩头,打气道:“老二,加油。”
那面早就站着几人,崔巨业赫然其中。他远远的站着,也不过来,嘴角一丝讥诮,身边几个士族子弟也是鄙夷的望着皇甫岑。赛马没有合适的马匹,就算给皇甫岑骑上汗血宝马,也不见得能赢得这场比赛。而且那匹白马看起来早已老迈,不堪重负,单单马匹这一面,崔巨业就觉得自己就赢上了八分。
这几个人和上次一般无二,态度傲慢。公孙瓒不去介绍,皇甫岑也懒得理会。本就是敌人,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泾渭分明。
不过既然是赛马赌斗,皇甫岑眼神自然盯着远处崔巨业胯下的那匹宝马。那是一匹红马,只从眼神脖颈,四蹄腰臀来看,隐隐约约间有些超脱自己这匹白马。
公孙瓒早就发现这点,见到皇甫岑的皱眉,只能苦笑,低凑近期说道:“老二,为兄的那匹踏雪不在,否则……”远处城上城下的两人皆是眉头紧缩,显然也不看好皇甫岑。
赛马无好马,这场比斗自然就落了下乘。
那面的崔巨业已经大笑起来,道:“皇甫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看你的样子,是来认输的吧?既如此,我崔巨业也不是刻薄的人,你只要乖乖地爬过来,遵守约定,叩三个响头,那天的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皇甫岑冷哼一声,面色多有不屑。
崔巨业得意非常,抚弄着手上的玉扳指,低喃道:“两害相权择其轻,皇甫岑,怎么说你也是大儒卢植的弟子,卢植的面子,我们崔家还是要给的。你不会真这么愚蠢的想要真跟老子赛马吧?就你……这匹老马?”
公孙瓒声如洪钟,轻声道:“崔巨业,用不着你给这空头人情。我二弟输了,自有我替他去给崔涿令长请安。”
崔巨业脸色不变,斜睨皇甫岑道:“请安,笑话!那是要他亲自给我叩三个响头。”他言语轻蔑,显然想要激怒皇甫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