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用力一咬下唇，望着虚无的前方，愤怒地责问道：“你都对我师傅做了什么！”

袁昊脑袋飞速地想着，随口答道：“这个你恐怕要问慕容飘香她们，我也是受害者。”

“胡说！”明玉咬牙切齿地道：“她在销魂窟的遭遇我都问得清清楚楚，你是被陷害的没错，可之后呢？若不是你故意为之，我师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怎样？”袁昊笑嘻嘻地说道，白芸飞应该不会跟她实说的呀，莫非是被她偶然发现了什么？

明玉怒道：“别躲藏了，快出来，你不解释清楚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就是这样对救命恩人的吗？”袁昊渐渐地现出身来，无所谓地道：“我出来了，你准备打我一顿出气吗？”

听他提起旧事，明玉心中猛地一跳，她终于有了怒视的目标，说道：“你救了我我很感激，自然会涌泉相报，可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师傅，她……我昨天出关后非常高兴，想给师傅一个惊喜，没想到……没想到我却看见她正在……正在……”

明玉的脸被脑海中出现的昨晚画面羞红了，她实在想不到居然会看到自己亲爱的师傅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天啊，她跟那些销魂窟的妖女有什么区别？销魂窟的妖女根本没有时间把她变成这个样子！这一定都是拜袁昊所赐！

袁昊知道自己猜对了，只是不知道明玉昨晚看到了什么，昨晚他发了个讯息给白芸飞，让她做好准备，莫非她忍不住就做了些什么特别的准备？比如将自己的后门清理干净什么的，或是忍不住用自己的玉指安慰了一下自己？

不管怎么说，被一个快要继任仙霞派掌门的清纯小师太看到这样的情况都是很糟糕的，袁昊突然笑了，明玉怒视着他，袁昊摇着手道：“你别生气，当时你看到你师傅，你觉得她痛苦吗？她的目光中是否带着迷离与憧憬？她是自愿的呀，这能怪我吗？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做什么好像都不犯法吧？”

明玉的气势不由一滞，袁昊的话点醒了她，她当时确实看到师傅脸上带着无限的期待与欢愉神情，她是自愿的，明玉有什么理由阻止她呢？

明玉怔忪地连退几步，无力地跌坐在茶几旁的高背椅子上，袁昊柔声安慰道：“明玉师姐，忘记她吧，忘记昨晚的事，这对你比较好，今后我会让她尽量少接触你们的了。”

“不！”明玉流下泪来，道：“她不管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的师傅，你可以带她走，不过请记得让她经常回来看看我，至少这里还有我在记着她。”

袁昊望着她叹道：“好吧……不过你不觉得过去会对现在的她带来困扰吗？”

明玉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她低着头暗自垂泪，一个是自己的师傅，一个是救过自己两次的恩人，明玉实在没法阻止他们在一起。

“保重……”袁昊叹了声再次隐身然后离去，明玉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来一步就掠到了门边，却再也看不到袁昊的一丝影子，明玉张口欲呼，却又隐忍不语，她快速走回卧室，那儿已是人去床空，不过明玉却在床头翻出个小包裹来，那是她师傅留下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