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君赋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看着霍清濯,就要去抢霍清濯的手机,“你竟然录音?你卑鄙无耻!”

霍清濯手一晃,躲过沈君赋,“明明是你卑鄙在先,你如果再敢抢,我就把这段录音发给舒总,正好我在舒总那里百口莫辩,有了这个,相信舒总很快就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在背后搞鬼,而且,也让舒总看看某个人是怎么欺凌弱小的。”

“你!”沈君赋果然停下手,不敢再抢,“你故意的?”

“就允许你背后搞小动作,就不能让我有点自保的手段吗?放心,这也是我唯一的筹码,你也可以选择破罐子破摔,任由我把录音发给舒总,多大点事对不对?”

霍清濯本来只是想耍一下沈君赋的,但没想到正好遇上这件事,让她改变了主意。

显然这个威胁对于沈君赋来说非常管用,几番权衡之下,咬咬牙还是答应下来,“行,我帮你,但是我帮你拍完之后,你要是不删这个录音,我就弄死你!”

“请吧,沈老师。”

霍清濯笑得比沈君赋还欠揍。

两个人“愉快”地交谈之后,达成一致,霍清濯暂时留在马场,沈君赋代替霍清濯上山顶拍最后一场戏。

老酒坐在霍清濯的对面,两个人吃着马场提供的水果零食,慢悠悠地看着落日余晖。

“你倒也不是个吃亏的人。”老酒当然看得出沈君赋出门的时候恨不得吃了霍清濯的表情,但还是乖乖去拍了,肯定是霍清濯做了什么。

“那也得看是对谁,在有些人面前我还是挺乐意吃亏的。”霍清濯一摊手,舒服地靠在躺椅上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