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望向夜空,公孙莺儿幽幽说道:“近来我总是不知为何活着,为何存留世间……”
“活着其实很简单。”流苏说道:“不为其他,只为活着而活着。”
公孙莺儿愕然看向她:“你何时说话竟是如此?”
“自从嫁了大叔,我时常与他攀谈。”流苏说道:“大叔每每语出惊人,实则公子所授。”
垂下眼睑,公孙莺儿说道:“罢了,昔日仇怨已是过去,我也为他生下一双儿女,若不随了他,此生又待如何?”
搂住公孙莺儿香肩,流苏说道:“天色已晚,你我姐妹时日尚多,师姐且会帐中歇息。”
公孙莺儿点了下头,慢慢的站了起来。
将她送到帐外,看着她走进帐篷,流苏转身离开。
走没多远,迎面过来一个人。
“怎样,你家师姐可有想得通透?”迎过来的正是马飞,到了近前,他小声向流苏问道。
“师姐已肯前往蓬莱,还要她如何想的通透?”流苏问道。
马飞被问的一愣,随后说道:“只不知她可肯嫁于公子……”
“公子自有法子,何劳大叔操心?”流苏甜甜一笑。
话刚落音,她突然感觉喉头有些不舒服,干呕了一声。
“怎了?”见她干呕,马飞连忙扶住她的胳膊,关切的问道。
“可能受了点风寒。”流苏微微一笑:“大叔莫要担忧……”
“既是受了风寒,理当请医者延看。”马飞说着,向不远处的一名夜刺喊道:“速请医者至某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