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如此甚好!”起先还冷着脸的张夫人笑开了花,对甄宓说道:“甄姬怀有身孕,眼见临盆,日后见我无须再行大礼!”
“甄姬不敢!”甄宓应道。
离开张夫人住处,袁旭向甄宓问道:“甄姬身在蓬莱,可是每日都在母亲与岳母之间周旋?”
轻轻叹了一声,甄宓说道:“夫君有所不知,自打翔儿出生,我这日子便是不好过。不是母亲前来说婆婆不是,便是婆婆说母亲不是。”
“母亲与岳母定是抢着抚养孩儿。”袁旭说道:“待到甄姬临盆,此事应可终了!”
“希望如此!”甄宓并不看好临盆之后。
两位张夫人争夺日久,早已是红了眼。
袁翔在其中一人膝下多过半个时辰,另一人也会心中不快。
夫妻二人先是拜见了袁旭的母亲,随后又见了甄宓母亲。
相见之时,甄宓母亲也问起何时临盆,言下之意,竟是要将小外孙也留在膝下,与他哥哥做个伴。
袁旭不便吭声,倒是甄宓与她母亲顶撞了几句。
也觉着事情办的不太妥,甄宓母亲倒没坚持,允了将小外孙交由袁旭母亲,她日后则带着袁翔。
离开甄宓母亲住处,袁旭说道:“甄姬留在蓬莱,每日所须处置之事,竟比沙场更为凶险。”
“凶险倒是谈不上!”甄宓说道:“只是家长里短,烦心的很。夫君早先在邺城,不是也曾深受其害?”
提起邺城,袁旭脸色有些不好。
望着前方,他对甄宓说道:“曹操击破河北,长兄险些殒命沙场,某将他带到蓬莱,自此往后,他便再无征伐天下之力,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