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袁旭委派,田丰将审配请到住处。
俩人分宾主落座。
审配拱手说道:“田公气量高远,某不胜拜服!”
“审公谬赞。”田丰说道:“袁公生性多疑,但凡有人暗中说上几句,他便信以为真。而今我等辅弼五公子,审公想必知晓公子脾性。暗中中伤,公子必不采信,反倒害了自家。审公日后还须多加谨慎才是。”
虽然田丰没有直接说出审配曾暗中中伤他,话听在审配耳中,却还是十分刺耳。
中伤之事确实曾经发生,田丰说几句刺耳之言,审配也只得应着。
好在田丰并非不顾大局之人。
往日之事,不过说了两句,他便把话锋岔开:“公子令我二人谋算北进之法,不知审公有何见地?”
“北进之法,想必公子已是有了谋算。”审配说道:“所以如此,应是只为给某向田公谢罪之机!”
“审公倒是了然公子。”田丰说道:“谢罪已是不必,即便公子已有谋断,此事交由我二人处置,也须全心全力才是!”
“田公所言甚是。”
“曹军势大,依着审公,我军须如何,方可万无一失?”
“沙场之上何来万无一失?”审配说道:“某来到许昌也有一些时日,公子居于皇宫,无非告知世人,他并不认同许昌乃是大汉都城、曹操乃是胁迫天子逆贼。大军之所以未有出征,无非在静待时机。”
“审公以为,公子在待何时机?”
“所谓等待长公子起兵,不过其一。其二则是探查陛下所在。”审配说道:“若可得了陛下,便可号令天下征伐曹操。”
“审公是说,公子将会挟天子以令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