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说道:“公子乃是袁家血脉,与五公子同出一辙,有公子在,某怎敢上座?还请公子莫要推辞,只在上座坐了!”
颜良如此一说,众将军纷纷应和。
袁康还是有些迟疑,一旁的文丑已是将他牵到上座旁说道:“公子若不落座,我等如何敢坐?”
袁康无奈,只得坐了。
见他坐下,众人也都纷纷落座。
妇人推门进入,向袁康问道:“敢问公子,欲饮何酒?”
“身在汝南当饮杜康!”袁康说道:“选三五十坛杜康老酒,我等今日不醉无归!”
“三五十坛?”妇人一愣:“老酒性烈,只怕……”
“怕甚?”高览粗着嗓门说道:“我等领军厮杀,闲暇之时总是饮上几坛。莫说我等,即便军中兵士,些许老酒也是饮得!”
妇人不敢再说,应声退了下去。
没过多会,一群女子每人抱着一坛酒来到暖阁。
女子鱼贯而入,将酒放下的行礼之后推出,后面的则又把酒摆放在屋内。
众将军只见女子往来不绝,竟没见个重样的,太史恭说道:“四公子果真好雅兴,竟可寻得此处。方才送酒女子,少说也有三五十人。”
“太史将军莫非轻视四公子?”文丑说道:“四公子当年在邺城,便是通晓市井之道,若论市井之事,又有几人比他通透?”
文丑这句话,实在让人听不出是褒是贬,颜良随后说道:“正因如此,五公子才将游侠交授,除四公子之外,敢问何人可统御游侠?”
颜良加了一句,文丑方才所说便成了不折不扣的褒扬。
袁康满脸堆笑,朝颜良、文丑拱了拱手说道:“二位将军如此赞誉,某不胜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