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同!”赵艺一本正经地说道:“某吃过最好的菜肴,乃是公子烹煮。近两年,公子忙于军务、政务,也是无心烹煮饭食,许久未有吃过。徐州官府庖丁,烹煮菜肴着实难吃。姑娘摆的酒宴,倒是爽口的紧,随不可与公子烹煮相提并论,却也算得美食。”
赵艺一口一个公子,锦娥听了,不知因何心中很是不爽。
她撇了撇小嘴说道:“我便不信,袁大将军出身袁家,虽曾为庶子,却也不至亲自烹煮菜肴,怎可做出绝美佳肴。”
“姑娘还莫不信。”赵艺拿起一块烤肉说道:“就说这肉。前些日子庖丁烤的,那是外焦里糊难以下咽。今日倒是香爽可口。”
赵艺夸赞烤肉,锦娥心中舒坦了许多。
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顿时令她冷下了脸。
“要说烤肉,摆在公子烤的跟前,也仅仅只是可以下咽!”赵艺说的兴起:“公子烤的,那是皮焦肉嫩,外金内粉,莫说多好吃!”
“奴家乏了,将军自便!”小脸一冷,锦娥起身进入内室。
目送她离去,赵艺满头雾水,心里还在嘀咕,好古怪的人儿,请人前来饮宴却不作陪,自家跑内室歇息去了。
或许是吃官府饭食吃的厌了,赵艺对锦娥的举动并未上心,抓起菜肴狼吞虎咽。
没过多会,他便将满桌菜吃了个精光。
锦娥还没有出来。
赵艺起身说道:“多谢姑娘款待,某已是吃得好了,多有叨扰,先行告退!”
“将军自便,奴家不送!”屋内传出锦娥的声音。
听出她语气不是很好,赵艺也没放在心上,退了出去。
没过多会,锦娥从内室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