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向公子呈禀要事,某记着应是吩咐了信使,不知是信使忘记禀报,还是某忘了吩咐。”田丰说道:“姑娘无恙便好,某曾派出人手找寻,竟是没见姑娘。”
“奴家正是恐怕田公知晓从中阻拦,专程拣选小路前往濉水!”锦娥歉疚地说道:“给田公平添烦扰,还请恕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田丰说道:“某有要事,须出外处置,烦劳赵将军送锦娥姑娘回房!”
本打算将锦娥塞给田丰,他也轻省,没想到田丰竟没等他开口,就将皮球踢了回来。
赵艺一愣,正要说话,田丰已是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田公……”看着田丰背影,赵艺还想再说,可田丰已是小跑着走的远了。
没能把锦娥推出去,赵艺眨巴了两下眼睛,满脸错愕。
“有劳赵将军!”他还在发愣,锦娥于一旁红着脸说道:“若是将军不弃,可至奴家屋中奉茶!”
“上使相邀,怎敢言弃!”赵艺咧嘴一笑,笑容很是无奈。
进了官府后院,俩人沿着青石小路前行,彼此都没言语。
“将军武艺了得!”走了片刻,锦娥说道:“飞驰的骏马之上,竟可凌空跃起,蹿上另一匹马背,袁公子麾下有将军这等人才,何愁曹操不定?”
“姑娘谬赞!”赵艺谦逊道:“蓬莱诸位将领之中,唯某武艺寻常。”
“可奴家看着,赵将军武艺却是不输他人。”
话才说完,锦娥就觉着好似不妥,赶忙低下头去。
与先前泼辣的模样判若俩人,赵艺直有种锦娥被半道掉包的错觉。
“姑娘可是身子不适?”打量着锦娥,赵艺突然问道。
“将军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