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什么?”用力将她扯起,公孙莺儿责备道:“身为女儿家,当有矜持……”
“矜持?矜持能让我天天看着他?”流苏眸中闪过一抹失落:“在船上他劝我莫要跳海,我就觉着他好似比任何男人都要好看!虽知因师姐之事,他可能杀我,还是想要多看他一眼……”
公孙莺儿很是无语。
流苏行事,往往出人意表,她却没想到,竟会令人意外至此!
“袁显歆放过你我,师姐可否还要杀他?”马飞乘坐的小船消失在海面,流苏突然向公孙莺儿问道。
“我不知道!”望着海面,公孙莺儿说道:“他说的并非全无道理,可他毕竟是我的杀父仇人……”
“师姐可有去过洛阳?”流苏突然又换了话题。
公孙莺儿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没好气地说道:“你想说什么,只管直言。”
“师姐投到鬼谷山之前,师尊曾带我去过。”流苏说道:“洛阳城郊有座金刚崖寺,寺里有个光头说话很是有趣!”
公孙莺儿哑然失笑:“什么光头,那是佛家法师……”
“佛家是什么家?”眨巴着眼睛,流苏问道。
“我也不知,只知明帝之时自西而来……”
“不管什么家,我记得他说过,众生皆缘。”流苏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叫缘,只知道我喜欢大叔,想要每天看见他……”
“小丫头,胡说什么?”公孙莺儿一瞪眼:“他比你大了许多,应是早有家室……”
“那又怎样?”打断了她,流苏说道:“袁显歆也有家室,师姐还不是穷追不舍?”
“我是要杀他!”公孙莺儿再度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