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公孙莺儿说的咬牙切齿,流苏却迟疑着说道:“有一事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
“你真的想杀袁旭?”
“深仇大恨,莫非有假?”
“上回潜入官府,师姐明明有机会杀他,却因何失手?”
公孙莺儿被问的一愣。
若非她与袁旭多说了几句,马飞等人根本不可能及时赶到。
细细想来,刺杀袁旭多次,屡屡失手,竟都是她的原因,而非袁旭身旁护卫森严。
“师姐!”凝视公孙莺儿,流苏说道:“你根本不想杀他。”
“胡说!”喝止流苏,公孙莺儿说道:“当年他助袁谭击破易京,后又领军进击太行,诛杀我兄长于绵蔓水!深仇大恨,若不杀之怎可告慰父兄英灵!”
“或许师姐说的不差!”流苏说道:“师姐乃是局中人,自是被表象迷惑。我为旁观者,却是看的清亮。师姐可好生想想,每每将要诛杀袁旭,剑可否下得?”
公孙莺儿面无表情,并未接下流苏的话茬。
自从首次刺杀袁旭,她好似一直都在为失手找着理由。
若非流苏点破,她根本没细细思量过因何屡屡失手!
“师姐为何如此,我也不懂。”流苏说道:“屡屡刺杀却难以得手,总有一天会被袁旭擒获!”
“若是杀不得他,被他杀了也是解脱!”公孙莺儿面露落寞,幽幽的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