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众人离去,留下的夜刺小声说道:“我等就在邺城,袁尚、袁熙并无防备,取他二人头颅如探囊取物,不知公子因何不肯下手!”
“兄弟如手足!”马飞说道:“手足生了疥疮,莫非忍心砍去?”
夜刺没再说话,脸上却流露出一丝不忿。
袁尚、袁熙屡次暗算袁旭,濮阳一战甚至险些得手。
袁旭虽有应对,却始终没有痛下杀手。
即便不忍取他二人性命,至少也应让他们知道,他们的人头随时会摆在袁旭的桌上。
“四公子在邺城势力,一夜之间竟被扫了个精光!”站在窗口,马飞说道:“可见袁尚对他早有相疑之心!”
“将军是说……”
“他投了公子,自以为天衣无缝,恐怕早被袁尚看出!”马飞说道:“邺城的水很深啊!”
马飞面露凝重,与他同屋的夜刺也不敢有半点松懈。
出门去的几个人,有的四处寻找还忠于袁康之人,有的则暗中采集证据,待到可营救袁康之时,一并用来对付袁尚。
见了看守,袁康心情大好。
坐在草垫上,他竟哼起了小区。
“显庸好雅兴!”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一个声音飘进袁康耳中。
回头看去,袁康发现站在牢房外的竟是袁尚!
“你来作甚?”眉头一拧,袁康没好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