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无过,乃是河北宵小太多。”沮授说道:“各为一己之私,何曾有人顾全大局?”
“若非公子,我二人早已殒命身死!”田丰说道:“公子虽是昏迷,却要为他多做些什么,待他醒转可有一举夺取河北之力!”
“元皓因何执着公子夺取河北?”
“沮公莫非没有看出,袁公早有将河北交托之心?”
“此话从何道来?”
“公子虽是庶生,袁公却允其以嫡子之礼成婚。”田丰说道:“此举尚且可说疼爱,公子战死的谣言传至邺城,袁公却以嫡长子之礼下葬,又将公子之母许为平妻。此举便是告知世人,若公子活着河北之主非他莫属!”
沮授淡然一笑:“元皓看的通透,某却未有看出……”
“沮公只是不想看出,却非没有看出。”田丰说道:“公子昏迷中尚且呼喊,恳请袁公莫要出兵,已是看出河北必败之像!”
“元皓啊元皓,你坏就坏在这张嘴!”沮授笑道:“若非当日顶撞袁公,又何至如此?”
“沮公说的倒是轻巧。”田丰笑着回道:“未有顶撞袁公,不也是被夺了兵权?还险些遭曹操所杀!”
“不说这些。”打断田丰,沮授说道:“我二人派出之人,如今已渗透河北,青州也是站稳脚跟,待到公子醒转,只须振臂一呼便可夺取袁氏基业!”
“只怕公子不肯。”田丰摇头说道:“公子忠义仁孝,屡屡临危受命,何曾向袁公讨要过好处?”
“是啊!”沮授说道:“公子无心,却得了诸多好处。河北众人对他也是多有心服。往往不争便是在争,只是世人看不通透罢了!”
田丰点头说道:“除暗中部署,争雄天下还须天海、夜刺!”
“天海、夜刺自有祝将军与马将军操劳,我二人无须过问。”沮授说道:“虽为公子运筹,却不可乱了他的部署。”
“沮公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