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曹操说道:“不知子远对两军征战,有何看法?”
“不瞒曹公,某曾向袁绍进言,请他另拨兵马绕过官渡直取许都。”
曹操一愣:“若袁本初采信子远之言,某根基全无,必将兵败身死!”
“幸而袁绍未有采纳。”许攸说道:“彼不听人言,某何必辅佐于他?”
“子远之言甚合某心!”曹操说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袁本初不肯用公之计,某却敢言听计从以公为尊!”
“曹公如此相待,某必将殚精竭虑死而后已!”
“子远言重。”曹操话锋一转:“某与袁本初对峙许久,苦无破敌之策,不知子远可有妙计?”
“用计之前,某欲问曹公一事。”
“有何要问,只管开言!”
“敢问曹公军中粮草,可用几日?”
许攸一言出口,曹操愣了下:“军中粮草甚丰,三年两载还是撑得。”
“曹公既是见疑,某便走了!”许攸把脸一冷,起身要走。
曹操连忙站起,拉住他的手赔笑说道:“不瞒子远,军中粮草仅可供养半年。”
许攸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曹操。
“只可供养大军三月!”曹操再次缩减时日。
“曹阿瞒啊曹阿瞒!”曹操陪着笑,许攸却叫出他的乳名:“汝之小名果真未有取错。某实意来投,汝却有所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