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认某为兄长?”太史恭脸色阴沉,语气也是很冷。
太史慈赶忙问道:“兄长何出此言?”
“汝离家已有多久?”
“两年有余?”
“可知这两年,某与老母如何过活?”
“母亲已是告知!”
太史恭冷冷一哼:“你有何打算?”
“兄长投效袁公子,母亲有了安身之处,某是放心不少……”
“还要回到江东?”太史恭打断了他。
“正是!”
“若某不许你去,你将如何?”
“我兄弟二人早年丧父,兄长与母亲将小弟抚养成人!”太史慈说道:“长兄如父,弟不敢违拗!”
太史恭脸色稍稍好看一些。
“弟与孙伯符虽为主从,受彼恩惠却是不少!”太史慈接着说道:“伯符新亡,留下遗孤无人照应。某若不回,心中难安!”
“长兄如父……”太史恭的脸色瞬间难看:“你何曾将我这兄长放在眼中?”
虽为江东名将,太史慈也不敢在太史恭面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