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子晰盯着东海王,“刺驾之事与你无关。”
东海王一边跺脚,一边指天发誓,“若有半点关系,让我现在就遭天打五雷轰。”
“据朝中传言,慈宁太后明天要召见宗正卿韩稠和宰相申明志,共商立储之事。”
东海王大惊,“慈宁太后?这、这怎么可能?”
“这不重要,关键是不能让韩宗正参与立储。”
“对,不能,陛下一直不喜欢他,甚至……”东海王犹豫一下,决定还是透露一点秘密,挥手命令端茶进来的仆人退出去,随后低声道:“陛下早想将韩稠绳之以法,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而且韩稠与刺驾一事不清不楚,我真搞不懂太后是怎么想的。”
“慈宁太后深居宫中,所见所闻都是韩稠的好处,当然不会怀疑他。”
“唉,也是陛下不常回宫,有些事情隐藏得太好。”
“所以得有人向慈宁太后说明真相,起码让她不要太信任韩稠。”
东海王两手一摊,“我可没办法,瞿大人想必看到门口的太监了,那是宫里的人,我连出自己大门都不自由,更不用说进宫劝说太后。”
“我知道你不能进宫,我想请东海王推荐一个人,既熟知内情,又能进宫面见慈宁太后。”
东海王挠头,“京兆尹司法参军连丹臣了解一些,但是进不了宫,其他人都被留在崔府和倦侯府,更没办法进宫。”
“陛下经常召见的勋贵子弟和儒生当中,就没人了解内情?”
东海王想了一会,摇摇头,“陛下召见这些人商议的不是军情就是治理天下的大事,与韩稠没有直接关系。”
“再想想。”瞿子晰已经找过与皇帝接近的读书人,一无所得之后才来拜访东海王。
东海王又想了一会,“瞿大人对韩稠也有看法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