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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办?”东海王装糊涂。

“哎呀,快给我出个主意吧,非得让我求你吗?”崔腾急切地说。

“只能实话实说,没有别的办法。”

崔腾想了一会,挥了挥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只是两名仆人被我打了两下而已,我又没说非要杀死他们,至于逃出去投降匈奴吗?”

“谁让你非说记得人家的样子呢?现在又是这种时候,代王薨了、晋城被围、皇帝得病,当然能逃就逃了。”

代王府的两名仆人曾私下里议论崔家小姐,被崔腾听到,踢了一脚、打了一拳,这两人吓坏了,以为必遭报复,一狠心,竟然决定出城投降外敌。

邓府女仆是其中一人的姘头,找人私写了一份出城令,偷盖上将军的印章,让这两人先出城看看情况,如果真有活路,再将她接出去。

在樊撞山那里,她却没说实话,反而栽赃给自家主人。

东海王比较谨慎,重新审问女仆,终于弄清了真相。

“都怪你,非要将那两人放出城去,这下子好了,邓粹没有谋反,倒是将我陷进去了。”

“邓粹守印不严、用人不查,终归难辞其咎。”

“那我呢?”崔腾颤声问。

“你?算是始作俑者吧。”

“他们两个把我妹妹说成那样,难道我就忍着?”崔腾又怕又怒。

“平时你就算将他们打死也没事,两个仆人而已,他们想逃也没处逃,可现在外面全是匈奴人,晋城朝不保夕,你还当这是京城,想耍崔家二公子那一套?”

崔腾更怕更怒,一把揪住东海王的衣领,“是你非要将他们两个放出城去!”

东海王冷笑,“要不是我,你惹下的只有麻烦,现在有一件奇功摆在面前,你不感谢我,还要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