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倦侯。”“怎么支持?”“倦侯人在哪呢?”
萧币也不知道,他的决断力到此为止,酒劲儿也有点下去了,脑子里昏昏沉沉,一屁股坐下,呆呆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剩炙。
大厅里一片沉静。
柴府的一名管家跑进来,在主人耳边说了几句,衡阳侯脸色一变,起身说话,声音微微发颤,“刚刚得到的消息,圣上……圣上可能驾崩了。”
醒着的一半人腾地全站了起来,桌翻椅倒,响声惊醒了另一半昏睡者。
“怎么回事?”
“驾崩。”
“谁驾崩?”
“还能有谁?”
“谁继位了?”
“肯定不是东海王,他还在王府里按兵不动。”
“那就是倦侯了?”
“是他,只能是他。”
柴家人已经分不清想象与事实,很快,人人都以为倦侯已经或即将称帝,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去拥立倦侯啊!”
厅里的人蜂拥而出,生怕比别人慢了一步。
没过多久,厅内空空荡荡,只剩衡阳侯和管家两个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管家喃喃道:“只是可能驾崩,而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