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姜若茗偷偷把泻药的包装袋扔进了马桶里,故作镇定的用水冲走。
虽然她被姜城控制起来,但姜延年并不知道她和夏兰轻之间的龃龉,一大早就让她过去陪夏兰轻吃饭。
姜若茗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狠狠给了夏兰轻一个教训。
夏兰轻捂住肚子,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目光冷冷的盯着姜若茗,“是不是你做的?!”
“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姜若茗戴着口罩,声音嗡嗡的,“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在姜延年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
夏兰轻狐疑的盯着她,“我看你是因为要陪着姜城在华国处理工作,所以你不想让我回去认祖归宗吧?”
“我没这么无聊,”姜若茗握紧拳头,故作淡定的说道:“是你自己早上吃了太多生冷的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夏兰轻冷哼一声,“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姜若茗眼睛都没眨一下,“你怀疑我没关系,最好是拿出证据。”
夏兰轻面色铁青,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保镖很快取回了姜延年的dna样本,叶卷把桑鲤的头发和姜延年的样本送去了姜家的私人医院,最快下午就能出结果。
桑鲤一觉睡到了中午,她睁开眼睛,嗅到一股芬芳的气息,床头柜的花瓶里插了一束安静绽放的朱丽叶玫瑰。
她掀开被褥,缓步走到客厅里,叶卷正在厨房里做饭,听见声音回过头,催促她去洗漱,马上就要开饭了。
桑鲤从盥洗室出来,叶卷的菜已经炒好菜,正在盛饭。
桑鲤走到他身边,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困。”
“困也要吃饭,”叶卷转身看了眼她炸毛的头发,放下饭勺,取过她手腕上的皮筋,略显笨拙的把她的头发扎起来。
“整天懒懒散散,也就只有我受得了你。”
桑鲤眯起眼睛,“你自找的。”
“还真是我自找的,”叶卷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乐意,怎么着。”
“去桌子上坐着,”见她无精打采的,叶卷也没让她帮忙端饭,“我估摸着,我活这么多年,就是专门来伺候你这个小祖宗的。”
“我也可以做饭,”桑鲤觉得自己总是让他做饭做家务,很不负责任,“一会儿我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