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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声轰响,韩朝等三千多羽骑兵,如一堵堵高墙般压来,转眼间攻到近前,他们密集的马刀探出,让人见之心寒,眼见这个情形,这方的蒙骑惊呆的同时,纷纷慌忙控马跑开。

余下一些不开眼的,转瞬间被淹没在骑墙之中,最后人仰马翻的躺到地上。

因为骑阵从右翼攻来,围攻曾就义等人的蒙骑,特别右翼这向的鞑子兵,狼奔豕突的散走,眼见困围立解,己方羽骑兵势不可挡,直冲敌阵的样子,曾就义热血沸腾。

他咆哮喝道:“新附营跟随前进,注意驱散骚扰鞑骑,护卫羽骑兵后方两翼!”

随着羽骑兵如墙而进,沿途蒙骑潮水般的闪避,那种威势,无人敢当其锋芒,不过回醒之后,他们迅速散往两翼,开始运用他们怪用的各种战术骚扰,准备阻挡大军前进,或使他们阵列溃散。

他们结队奔驰,顺着两翼不远处掠过,雨点般射出箭矢。

只是,这些蒙古兵的算盘打错了。

羽骑兵虽然没有骑射能力,不过他们有火器,除了前三列,每列两翼,各有二十骑使用燧发手铳,略为弧形的雁阵,也方便了他们的开铳。

一波蒙骑刚冲来,还未入二十步,各鞑子张弓撘箭,还在瞄准酝酿,一阵令人心寒的火器爆响,近距离几列骑军边上,一把把手铳冒出催命的火光。

快速向后飞腾的烟雾中,一些鞑子不可相信的摔倒马下,或是身下马匹中弹惨嘶,暴怒的跳起将他们掀翻。

铳声不断响起,人叫马嘶,很多骚扰的鞑子中弹惨叫,靖边军的手铳为了增加威力,口径搞得大大,二、三十步都可以破开重甲,很多蒙古兵,不说铁甲棉甲,便是皮甲都少,被铅弹打中,哪有命在?

而两翼的羽骑兵,别的不多,就是马上手铳多,一杆射后,一扔,又是一杆在手,一波波的手铳,似乎便是不断冒着火烟,打得骚扰的鞑子苦不堪言,大感失策。

当然,也有一些羽骑兵人马被他们射中,靖边军精良的衣甲,有效保护了自己,被骑弓箭矢射中,基本轻伤都不会有。

而且蒙古兵习惯骑射,大多只在马上射箭,扔飞斧,铁骨朵等现象比满洲人少,威胁更小。

不过也有两翼一些羽骑兵马匹中箭,他们的马儿痛楚之下,暴怒起来,将一些战士掀翻马下,滚落烟尘。

随着羽骑兵所过之处,两翼越多的鞑子人马倒下,慢慢的,很多人不敢再紧缠骚扰,靖边军的火器,太吓了人,以为他们马上没办法,没想到那种短铳,也如此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