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斗举起千里镜,场地那方烟尘滚滚,此时,正有一排排手持马槊的骑士列阵冲击,威势惊人,又有一排排手持马刀的骑士,正在努力训练阵列。
扩军后,中军骑兵营,扩为了二营,骑兵左营,骑兵右营,左营为甲等营,右营为乙等营。
他们的兵源,一部分从各营抽调外,大部分新丁来源,便是沈士奇的忠义营,练兵司平日训练的种子,进入宣府镇的大明刀客,少量的新附营蒙古人等。
原本,李光衡想从各营抽调骑马步兵的,不过各营将官皆是呱呱叫,扩军后,营下的甲等军本就供不应求,还要抽调到骑兵营去?
经争论协商,最后,便从沈士奇的忠义营调兵,因为他的营中,基本上,都是原各旧将家丁,骑术倒是出众。
沈士奇当然也呱呱叫,不过,从宣府镇各路选拔的旧军,又源源不断进入忠义营中,让他叫嚷的声音低了一点,不过想想这些人,以后很大部分,还是要选入靖边军各营之内,他不由感慨:“某就是奶妈的命啊。”
骑兵二营,左营为马槊骑兵,右营为马刀骑兵,一色精良的战马,余者各军的甲等营,虽然也要人人装备马匹,不过靖边军扩军,原本富余的马匹紧张起来,有马就不错了,战马就别想了。
王斗给了各军的甲等营,那些骑马步兵,一个响亮的称号:“羽骑兵。”
不过这些正牌的骑士,对上那些“羽骑兵”,还是充满优越感。
看那些马槊骑兵,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向前冲锋,李光衡自豪地道:“大将军,不是末将吹牛,放眼大明各处,能与我左营相比的骑军,已然找不到一只,便是鞑虏下马列阵而战,我左营将士,也可将之破开!”
李光衡说话时,余者各将,都是又羡又妒地看着那些骑士。
闻言高史银撇了撇嘴:“什么年代了,还用骑兵破阵?我靖边军中,火炮最是犀利,远远轰击也安全,便是用火铳轰击也好啊,轰开了口子,骑兵随后冲上不是好?”
“就是。”
赵瑄也流着口水看那些骑士的战马,他的炮营,虽然人人装备马匹,不过除军官外,骑的尽是骡马,他说道:“李上都尉的骑兵多金贵?便是损失一个,也不是好事,还是跟在后面吧。”
看着众人的神情,李光衡哈哈大笑:“某明白,你们是在嫉妒。”
他心情快美无比,当初自己入舜乡军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拥有这么多彪悍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