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众人走之一空,各医士也退了出去。
谢一科问过了,出哨受伤的兄弟,都在隔壁的屋营之内医治。现靖边军中医士众多,受伤的将士,医疗的条件,也是锦州前线明军中最好的。
“要休养一个月。”
谢一科心中哀嚎,又百无聊赖的时候,忽见门口探进无数脑袋,却是尖哨营的兄弟,纷纷来看他了。
一时屋内热闹非凡,众人七嘴八舌道:“看到谢爷没事,我等就放心了。”
“欢迎谢爷得胜归来啊。”
人群中,还有马子仁与板凳,二人都与谢一科一样,全身处处,裹得象粽子。
他们包扎好伤口后,静坐无聊,便顺着人流,来谢一科屋内安坐。
看着众位兄弟关切的眼神,亲切的问候,谢一科心中温暖,他笑道:“早说没事了,我老谢是什么人?早在我八岁时,算命先生就给我算过,说我有九条命,硬着呢。”
众人一片欢笑中,忽见门口又走进一人,谢一科一见欢喜,却是平日很聊得来的一位尖哨营千总。
那人说道:“啊呀,一科兄。”
谢一科叫道:“傲天兄。”
那人叹道:“兄弟刚哨探回来,就听说一科兄的事,真是惊心动魄啊。”
他坐到谢一科的床板前,叹道:“此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谢一科说道:“托福,托福,傲天兄,能见到你,兄弟我也是庆幸啊。”
那人道:“一科兄,此次哨探,想必精彩,给兄弟们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