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温达兴:“你叫什么名字?”
温达兴眼中喜色一闪,一声响,温达兴已是单膝下跪,他双手抱拳对王斗大声道:“夜不收乙小队上等军士温达兴,见过防守大人。”
王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记住你了,好样的。”
又问了夜不收李有德的名字,然后走到几个夜不收遗体前面,静立了半晌,他对遗体微微鞠躬,身旁各人也是一起施礼。
王斗抬起头,沉重地道:“死了的弟兄,要好生收殓,等战后一并祭拜!”
他身旁的林道符沉重地答应。
……
温达兴与李有德下去军营歇息,王斗纷纷好酒好肉的犒赏这两个杀敌归来的好汉。
谢一科与夜不收马子仁,被扶进千户官厅内,由王天学亲自为他们包扎清理伤口,自王天学来到舜乡堡后,带出了更多的医士学徒,还研制出了诸多的疗伤药物。
王天学为人懒馋,又好酒如命,不过好在他的正事倒没落下,医术也高明,王斗便让他一直任着舜乡堡医官的职务。
夜不收马子仁早已昏迷过去,所以为他疗伤倒也干脆。
不过王天学为谢一科拨出肩背的箭头,还有切割箭疮时,谢一科发出了一阵阵凄厉的喊叫声,可说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最后他差一点昏迷过去。
好在谢一科挺过来了,王天学为他洗涤伤口,敷上药粉,又包扎好伤口后。他松了口气,道:“好了,没事了。”
他看了看眼前盘中一个尖锐的小型三棱箭头,摇了摇头,骂了一声:“好歹毒的鞑子。”
这种箭头一向是清兵哨探使用,射中人的身体后,伤口最大,救治最难。
好在谢一科的箭伤入肉不深,伤口时间也不长,又没有感染,在切割周边的腐肉后,包扎好就行。以后每天用淡盐水清洗伤口,然后换药,估计十天之内伤口就可愈合,这也是清兵的弓箭太过歹毒,换成平常的箭只,三、五天伤口就可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