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安,太宰。”
森鸥外笑眯眯的朝他点了下头,并习惯性的将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露出一双紫红色的眼眸暗自观察着他。
“这次叫你来是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不过在那之前。”他明显的将视线落在了太宰治缠着绷带的手腕上:“最近怎么浑身都是伤?”
“怎么连森先生你也这么八卦起来了。”太宰治无奈的耸了耸肩,随性的解释着:“受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而且森先生你交给我的都是很重要很危险的任务。”
“是这样吗?”森鸥外唇角的弧度更加深了一些,他的眼底一闪而过一道精光,忽然道:“我还以为是因为叶廉,你才故意弄伤的自己。”
“……”
太宰治的眼眸中再次出现一层激荡着的暗流,不过自从他踏进这个屋内,他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变化过。
甚至连动摇都不曾拥有。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呢,森先生。”
他直直的盯着森鸥外,丝毫没有畏惧的正面肛了过去。
不过这次森鸥外却没有再跟他打什么太极,反而直接戳出了他的心思:“你去找叶廉的事情我知道哦,你以为我身边养的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我了解你,太宰。因为我跟你的性格非常相似。”
他低声笑了几下,语气中蕴藏了不曾遮掩的嘲讽:“叶廉拒绝了你的邀请吧,很遗憾,但他原本就是这种人,不是吗?”
“自欺欺人的日子终于结束了,总有一天他会离开你,总有一天他会抛弃你,而我只是小小的推波助澜了下而已。”
太宰治漫不经心的听着,一时间竟不知道他的讽刺是向着谁。
是叶廉,是他,又或者是……森鸥外自己?
“就算你这么做,也完全没有意义。”森鸥外缓缓的摇了摇头:“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为你停下脚步,因为他可是世界上最冷酷,最没有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