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无所谓的闭上眼睛:“啊啊听起来就好麻烦,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说过,他是一个宝石收藏家。”森鸥外的眸光逐渐深邃起来:“他收藏的宝石价值数亿,说不定会有一块能够符合你又或者是叶廉的心意。”
见太宰治面无表情的垂着头进行着思考,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想怎么办都随你,只要小小的告诫他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就可以。”
“你可以做到吧,太宰?”
太宰治站直起身,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满脸都是大写的拒绝:“我才不干呢,只是宝石而已,才不值得我大老远的跑去东京。”
森鸥外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那还真遗憾,我觉得叶先生一定会高兴的,好吧,那这个机会就让给中也好了。”
太宰治:“……”
——
黏着的血液顺着额头滴落,如同绽放的梅花般点点分布在浅棕色的地板上。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浑浊的眼睛里一片朦胧,仿佛暗淡的失去了色彩。
他的鼻翼虚弱的汲取着氧气,唇瓣则干燥的半张开,胸口快速的起伏着,双手则无力的垂在身侧。
仔细看去,他的手腕上扣着厚重的铁锁。似乎曾经经历了猛烈的挣脱,原本完好的手腕磨得几乎掉了一层皮,有些位置甚至渗出了血痕。
手腕下方的手指正不自然的扭曲着,光是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和痛苦,更别提男人还在小幅度的抽搐着。
他所穿的衣服已经松松垮垮的堆在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更是能看见一些微小的、新鲜的伤痕。
而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十五岁少年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样里狼狈的他,漆黑的眼中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恨意也不曾存在。
他只是用仿佛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的语气与男人对着话,在得不到答案后,便用力一脚踹到男人的背部狠狠碾压着,又或者拖着男人的头颅卡在屋内的楼梯上,践踏着男人的脑后。
“啊啊真麻烦啊,我只是看过几次红叶姐的拷问,学了一点的皮毛而已。”经过了几次审讯后,少年苦恼的挠了挠脸颊,一瞬间显露出这个年纪的鲜活感,但他此刻所做的事情,却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