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们都散去,丁玉琴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两位公子的狼狈相也能隐隐猜出,他们倒霉了,被刘师傅算计了。
而刘师傅也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当然对两位公子闹得越大越好,不过可能会影响到百盛酒店的名声,最可怕的是柳青凝一会突然杀到,可以肯定,此时已经有人通知了柳青凝,刘师傅有心逃跑,可家里陈锋梢刚刚入住,搞得他与丁玉琴反倒无家可归了。
刘师傅现在是骑虎难下,若是现在拉着丁玉琴走,肯定会引起她的怀疑,没办法,只能闷头顶雷,顺其自然,见招拆招了!
可进了门,却发现外面闹得天崩地裂了,丁玉琴却如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丝毫不挂心,此时窝在被子里,竟然已经沉沉的睡了。刘师傅心中钦佩,到底还是人家丁玉琴君子坦荡荡,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啊。
刘师傅这心里却一直打鼓,若是待会柳青凝来了怎么办?堵在这间房里怎么办?折腾一天他也累了,为了不影响丁玉琴休息,他只能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可翻来覆去睡不着,没办法,最后只能采用“数羊催眠法”,心里默念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喜洋洋,美羊羊,懒洋洋,虽然我只是一只羊……”
和刘师傅一样睡不着的大有人在,比如隔壁的两位公子,此时两人已经穿戴整齐,西装笔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站在窗口前,谁也不敢再靠近那张舒适的大床,荷枪实弹的黑衣人们在外面守卫,虽然两位公子哥已经知道有可能是刘师傅在搞鬼,但毕竟一个会说话会走路的充气娃娃,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此时想想仍然心有余悸。
叼着烟卷的许二少打了几通电话,转头道:“我已经联系了当地几大媒体的负责人,今晚有关我们的任何事情他们都不会报道,不过外面还有很多小报刊和小网站的记者,我怕他们……”
“没关系,这些小鱼小虾好摆平。”钟少抱着一瓶红酒大口灌着给自己压惊,随后召唤一个黑衣人进来,交代道:“去,准备一些红包,每个装五千块,等那些主流媒体的记者都走了,然后分发给其他小报记者,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和手!”
黑衣人领命而去,像钟少这样娱乐圈顶尖大鳄,本就绯闻缠身,但一些暧昧的新闻他不在意,甚至还有炒作的功效,可这次事关他的名誉,绝不定随意流传,所以,用钱封口是最好的方法,屡试不爽。
“小顺,你确定,刚才那个男人就是柳青凝的姘头,那个维修工?”钟少递给许亚顺一杯酒,问道。
许二公子郑重的点点头,咬牙切齿,道:“没错,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上次他险些被刘师傅骂成灰灰,自然印象深刻,而钟少端着酒杯喃喃道:“奇怪啊,我明明听他说,那个丁玉琴是他的未婚妻,莫非这厮公然脚踏两只船?”
“哼!”许亚顺哼了一声,道:“也不看看他那德行,我估计是傍着柳青凝,然后自己再勾搭丁玉琴……”
对于刘师傅这种等级的人物,许二公子自然是满心的不屑,钟少也是同样的想法,可今天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他忍不住道:“小顺,你不觉得事情太不寻常了吗?以柳青凝的身份和身家,以丁玉琴的姿色,为什么会看上他这么一个没有丝毫背景,家世的人呢?”
“谁知道,没准这两个女人都是白痴,这孙子走狗屎运呗!”许二公子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