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这声报告都是以前的顾净软不会有的。

“啧年级第一回 来了？”曹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嘴里含着棒棒糖，吊儿郎当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学生的样子。

顾净软将棒棒糖咬碎，随手扔进讲台旁的垃圾桶，然后才回答道，

“昂，年级第一的班主任您好你手把手教的年级第一回 来了。”

全班哄堂大笑，就连曹光都被她气笑了，他何德何能遇到这么一个不服管教又让人没办法真正讨厌的学生。

初二那年他成了她们四人的班主任，后来他被提拔上了高中部，她们四个笑嘻嘻地跑来告诉他，

“老班头，高中三年我们四姐妹跟你混了！”

有时候曹光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对她们太宽容了？

“去哪疯了？”曹光探究的目光投向她。

顾净软耸耸肩，“饿了，去买了点东西吃。”

曹光嗤了一声，“零食呢？开学第一天给同学发点，一起开心一下？”

“吃完了，你们想吃吗？”

全班起哄道，“想！”

“我要吃鸡爪！”

“青柠味薯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