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眼中透着喜色,他道;“舅父说的极是,以前这皇位对我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现在倒是有几分希望了。”他笑道,但随后一想,他又道:“可是还是有李恪和李愔啊。”

阴弘智道:“这两人你就不必担心了,和他们相比你更具备优势,这两个带着一半隋炀帝血统的人,那些老臣是不会支持他们登上皇位的。”

闻言,李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最后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

益州,李愔在过完年以后才得到从长安来的信息,看了一遍密报的内容他摇了摇头,在历史上这亲兄弟两个就斗个你死我活,没想到他的到来以后改变了许多东西,这两个人还是最终反目成仇,以前的话怎么来说还是维持表面的平静,现在看来是以后把暗斗摆在了明面上,他再次为没有去长安过年感到庆幸了,在自己的安乐窝里多好啊,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就玩,政治中心果然是非多。

“殿下,出了什么事?”崔莺莺穿着厚厚的棉衣从屋里出来,这件衣服是用益州收获的棉花制作的,今天刚从工坊送来,她就穿上了。

这个密报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于是他把信件给崔莺莺看了。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崔莺莺捂着嘴说道,“哎,只是这样的话恐怕皇子们之间的皇位之争将更加激烈了。”

李愔点了点头,道:“没错,以前李承乾稳坐太子之位的时候,其他皇子还没有过分的想法,现在他犯了这样大的错,而且他这两年一直是在听阿史那兰的话行事,父皇和大臣们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点了点头,崔莺莺道:“那殿下要不要去一趟长安看看情况?”,崔莺莺道。

“不能去!”李愔抚摸着白玉石桥上的狮子头,“此时父皇肯定是最伤心的时候,对诸位皇子也是最不信任的时候,这个时候我去长安,不是明摆着说我要去争这个太子之位吗?”

崔莺莺点了点头,“殿下说的也是,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李愔说道,“什么都不做,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因为做什么都不合适。”李愔对这件事本身就不是很关心,李世民的命还长着呢,这么着急干什么?

无聊地把信还给李愔,崔莺莺道:“殿下说的也是,这么敏感的时候,一点小动作都会引起别人的猜测。”

李愔把视线转到崔莺莺身上,他道:“这棉衣怎么样,暖和吗?”

崔莺莺想起来这件事,在李愔面见转了一圈,道:“又暖和,又舒服,而且很柔软的。”

李愔自是见怪不怪了,在现代,棉织品其实只能算大众产品了,而且并不算是高档的东西,所以李愔从一开始就把棉花定在了大众服装上面,总比百姓们穿着麻布衣服要强的多,而且有了棉花,他也能生产绷带,棉花签等医学用品了,免得孙思邈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跟他要棉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