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行,至少对你没了防备,继续努力!”李愔打趣了他一下,横躺在了马车上,不得不说,这辆车马不仅保暖,内部空间也不小,在马车中也算是巨无霸了,两个人躺在里面睡觉也是绰绰有余。
后面的马车里,崔莺莺和郑氏姐妹也是聊得火热,郑冰露现在是完全恢复过来了,而郑冰兰脸上还带着一丝紧张,对于回长安这件事她心里还有有疙瘩的。
“冰兰,秦怀玉对你挺不错的,他是翼国公的儿子,和你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要说唯一的缺点就是从小读书少了些,不过现在也在军事学院学习了,你若是愿意,我让殿下给你做这个媒怎么样?”几句话过后,崔莺莺想起了李愔的交代,试探郑冰兰的意思。
其实在唐朝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多的浪漫爱情之说,两个人能认识互有好感已经是了不得的事情了,大多数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娶了母夜叉回家也得受着。
虽然只有三个人在,郑冰兰还是羞红了脸,“莺莺你怎么又提这件事?”
郑冰露眼睛转了转,道:“姐姐,莺莺说的不错,而且秦将军好像很喜欢姐姐,他人也长得不差,这益州城里给他提亲的人可不少,据说他都拒绝了,你若是这样拖着,说不得他看上哪家小娘子,到时候就轮不到姐姐了。”
郑冰兰神色黯然,“我这样的残花败柳还有什么资格得到秦将军的青睐,他一个威名赫赫的人物若是娶了我,日后还不是遭人笑话。”
郑冰露还欲再劝,只是崔莺莺却把她拦了下来,她从郑冰兰的话里听出来了意思,她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心拖累秦怀玉而已,这个心结只能秦怀玉去解了,别人再怎么说也没用。
赶路的日子是枯燥而痛苦的,马车上李愔只能和秦怀玉下棋为乐,但下了几天也就觉得没意思了,这天他拿出两幅扑克牌,对秦怀玉道:“玩这个!”
秦怀玉从没见过这种东西,觉得奇怪,道:“这是什么?”
“扑克牌,两个人玩也没意思,我再去叫两个人过来。”李愔说着,让马车停下。
几日的路程,车队已经到了绵州地界,车队停下,后面车里的崔莺莺掀开窗帘向外张望,见李愔从马车上下来,于是道:“殿下,出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让你们到前面的马车里玩这个。”李愔晃了晃手中的扑克。
女人之间的话题虽多,但是几日下来也说的差不多了,崔莺莺正觉得无聊,兴奋地说:“好的,等一下!”
说罢,不一会儿马车的窗帘被拉开,崔莺莺拉着两姐妹下了车。
三人上了车,李愔对荣达道:“继续前进。”说话的时候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的雪比益州少了很多,路面上都可以看见露出的土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