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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晓得那个辽阳守将,在城门楼处究竟埋下了多少的火药?城门楼上的爆炸,却仅仅是一个开头。让众人都始料不及的?随着第一声爆炸过后,中间还并没有相隔多久的工夫?在城门楼和马道中央的一处地方,紧跟着却又响起第二声爆炸。这一次,却给跟在队伍后面的特战队校尉们带来不小的麻烦。

走在最后面的两三个校尉,立时被裹进那一片的爆炸当中,几个人随着那四处乱飞的砖石和灰土以及浓烟的扬起,而失去了踪迹。而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二来却恰好离着几个人,尚还有一小段的距离,使之免遭这次不幸。只是等着为冰雪城主在眼见着自己身后的几名特战队校尉,因此而失去了行踪之后?却如同疯了一般?二话不说,当即跳下战马,便要转回头,直扑奔方才发生爆炸的地方。打算将几个人,给从碎石乱砖的下面给救出来?却被二来和几个特战队校尉,将其双臂给死死的抓住,令其不得靠到那一片碎石地旁边。

第1199章 营门吹笳覆楼雪,起兵祝纛满旗风

“二来你这厮,那几个可都是你手下的弟兄?你如何竟敢见死不救?你若再胆敢拦挡着我?我这就免去了你特战队首领的官职,换上一个肯听本帅吩咐的人上来?”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早已有些都不晓得,自己的嘴中所说的话,到底都是什么样的言辞?只是一边极力的挣扎着,要往那堆碎石堆上扑奔过去,也好能将被埋砸在碎石和乱砖下的特战队校尉们的身子给刨出来?却是一路被二来和其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死死的沿顺着马道,朝着辽阳东城门楼下拖去。二来亦是听见,从这位主帅嘴中所喊出口的这句,要撤换自己官职的胁迫言辞?却依旧是不为其所动,只是对其顺嘴回应了一句道“:枫哥,到了城下面,较为安全的地方,你便是命人把二来的脑袋给砍了?二来也绝不会对你有半句埋怨之词的,只要这能让你的心底好过一些便足以。但是,眼下我希望枫哥,你仍需谨记在心的,城下还有城外,如今可还有我东北军校在等着你?岂可任由着你,去轻易孤身涉足险境之地?”说完以后,也不再去理会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叫骂,和七八名特战队校尉,抱腰的抱腰,拽胳膊的拽胳膊,还有两个人,唯恐与这位主帅在情急之下,再抬起腿来,朝着这几个人的身上踢将过来?

那两名特战队的校尉,干脆索性将他的一条腿,也给分别而又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怀中,却是跟随着二来等几个人,一同朝着东面城门楼下,用尽浑身气力的,疾速的沿着马道朝下奔走着。身后的爆炸声,却仍然是不绝于众人之耳。也不晓得,这个辽阳守将到底在这东面城门楼上,偷偷地埋下了多少的火药下去?

等所有的东北军校,还有曹变蛟的东北铁骑,以及最后跟下来的特战队校尉们,全都退到城下一个安全的地方之后,却见对面的那座东城门门洞,随着最后的一声爆炸的响起,竟然就在众人的眼前崩塌下去。伴随着一阵扑面而来的,足以遮天盖地一般的浓厚尘烟的扬起,东面的城门,连着门洞都就此消失在碎石乱砖和破瓦之下。站在空地上的,所有的东北军校们以及特战队校尉们,此刻都显得有些发怔的,注视着对面的那一堆,被码得很高的砖石堆。心中对于这辽阳守将的此番举动,不由暗自嗟叹良久。毕竟,一个誓死都不肯投降与敌的武将,且在最后紧要关头,宁愿与这座东城门楼玉石俱焚,也不肯将辽阳城交与他人之手?还是值得人对其稍稍有所敬重的。

此时的这位冰雪城主却也终于停了下来,不再挣扎,而二来还有其身畔的特战队校尉们,也早已松开双手,侍立于他的周围四处。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两只眼睛,有些呆愣的,盯着对面的那早已化成一片废墟的东面城门楼,却是久久都说不出来一句话?二来等诸人,却也默然无语的就此伫立着。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足有多半时的功夫,也不曾吭过一声?待见到东城门楼上的那股尘烟,慢慢逐渐的落尽。这才忽然转过头,不由狠狠瞪了二来一眼。还不等二来对其再开口来劝慰上几句?却是早已抬起手来,照着二来的脸上,就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过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这才对其怒声吩咐道:“二来,那些可都是与你朝夕相对的兄弟?怎么就能如此忍心的,看着他等就此被活活的埋葬在砖石的下面?”说完,是抬腿就朝着前面行去。

二来却是稍稍的咧开嘴苦笑了一下,也并不与他去分辨什么?依旧跟随在他的背后,默默无言的朝着对面的那堆,已经垒叠成一座小山般高的砖石跟前走了过去。“你也莫要紧跟着我?立刻传我的军令下去,先令军校们在这附近搭起几座帐篷来。在令火头军们,这便开始为全军人马准备饭菜?再多熬上一些热粥,也好给那些待会被救出来的人服用。另外,最为关键的一条,便是将所有军医都给调集到这里来?也好准备随时都可救人。如果军医不够用?可就地在这辽阳城内与我找一些过来。还有,传我军令下去,将那些已被俘虏的八旗军校,全都与本城主押到此地来?而他们就交由你们特战队校尉们来暂时将其给看管起来,但要见到有人若是打个旁的主意?就当即处死十人,此为连坐之法。同时,不可能就这么让他等待着?他们也是和我东北军校一起,来搬挪那些砖石碎块。再让曹变蛟带过来一千军校,与我等将这些碎石还有乱砖,都从这里搬挪开去?看看在下面,可还有侥幸不曾遇难的兄弟?”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一说完,却是直奔对面的那堆砖石山上,顷刻间,便已踏了上去。开始小心翼翼的诺搬开那些碎石,以及还有破烂的城砖和翩翩的碎瓦。二来待将军令传达完毕之后,却又赶了回来。就见再其身后,却带着一队的特战队校尉,而那些人还押着那些被俘虏的八旗守军,直至走到砖石堆得跟前,方才停下,却见这群八旗军校,却是躬下身躯,开始跟着东北军校们一起搬开那些碎砖。而在此时,正领着人马待在东面城门外的曹文诏,正自等着里面的内应,能把城门给自己打开?

就再等的有些焦急之时,忽然就见东面的城门楼上,竟响起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伴随着爆炸声的响起,最终,就见东面的城门楼,彻底的垮塌下去。碎石还有乱砖,将东城门洞给堵塞得紧紧实实的。看起来,这东面城们大概是已经被东北军给攻陷了。只是令曹云诏有些感到怪异的?

却是东北军,又因何非要将这好端端的城门洞给炸塌了?这倒令这位智将,对此有些百思而不得其解?毕竟对于八旗守军而言,他们很少使用火药的。最多不过是用来发射火炮的炮弹来用的,而绝不会似东北军一般?研制出各种各样的火器,来让这火药的作用扩大几十倍之多。

故此,曹云诏只是以为,这场爆炸也只能是由东北军所为。对于城内得东北军,到底为何非要把这东门给炸了?曹云诏却是根本想不出来其中的任何答案。既然眼见着东城门,此时已经走不通了,看来也就只能是绕道而行。曹文诏又和高一功商讨了一下,便就此决议,绕走北门进入辽阳城内。

而之所以要绕走北门?乃是因曹变蛟当时,也就是从北门进入辽阳城内的。想来,那里绝对不会有任何事的?而在城内,在东面的城门楼跟前,这位东北军主帅正带领着八旗俘虏,以及东北军校们还有特战队校尉们。正都再一起奋力的挖掘着,被砖石给砸到下面得东北军校和特战队校尉们。

可就在此时,这位东北军主帅偶然一抬头,却忽然发现,在人群之中有一个人的身影,让自己望上去,竟然显得十分的熟悉?尤其在此人的背上,竟还背着一柄出了号的巨剑。更是让人轻易地,就能把他给辨认出来?到了这时,这位冰雪城主方才回忆起来?就再自己带着敢死队,直取东面城门之时?

却也似乎,在人群之中也瞧到了他。只是因当时,两支军队正都处于混战之际。而自己也仅仅是瞥了一眼,也并不敢十分叫准?自己所见到的人果然就是贺疯子?毕竟那个人,在自己匆匆一瞥之间过后,就已经混入到混乱的人群里去。而此时,自己倒可以就此肯定,那个在战场之上,被自己望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