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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升听了他这般无礼的要求,却又哪里肯同意?只说,只肯于他一成财物,而这还是背了自家的城主不晓得。若是不要?便连这一成也就此没有。当即,催赶着博果即刻带着兵马离开此地。而博果也明白,八旗铁骑如今,正在朝着这里赶了过来。自己在此地每多逗留一个时辰,也就多增加了一份危险。

最后,也只好恨恨的带着部众,和那一成财物离开此地。径自转回黑龙江而去,可无论是谁都不增想到?日后的这个部落首领博果,竟然私下勾连沙俄侵犯黑龙江境内,想要借着沙俄的势力,来压服东北军,还有刚刚被东北军驱赶着进入中原的大清国。等见博果离开了此地之后,而东方升也急忙带着人马,还有那些金银等,连夜奔入深山之中。取路朝着鸭绿江而来,打算到了那里在找船,好乘船直低出海口,再由那里借路赶赴北汛口。且事先给函可大师写了一封书信,告诉给他,自己的这么一番打算,并让其最好是能派出人马来接应一下自己?毕竟自己可是随身携带了不少的,八旗军为此囤积了许久的金银细软等物。在被八旗获悉自己的下落?自己死不死倒是小事?就怕这些财物到时候复归原主,东北军可就白白忙活了一番。可等东方升的书信投寄到了冰雪内,信使这才得知,如今函可大师已经动身离开了冰雪城。早已赶奔复州城,这个信使无奈之下,也只好随后追赶上来。

等函可大师将这些事情,从头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述说一遍之后。唐枫不禁簇紧眉头,足足过了有好半天,这才对着函可大师言道:“这个博果绝非善辈?想来,他日后定会给我东北军带来不小的麻烦?当时,东方升也就应当将他给解决掉了,以免除后患。看起来,在这一点之上,东方升还是不如曹氏叔侄那么的果决善断。不过,既然大师今日与我谈及此事。到引起来另一件悬而未决的事情?就是那个郑森,大师以为此忙可帮不可帮?”这位东北军是主帅说完之后,就拿一双眼睛瞟着眼前坐着的函可大和尚,看他对此事却又是怎样一番见解?

只见函可大师稍稍的沉吟一下,才稍显得有些犹疑的开口对其回复道:“这个郑森绝不是自甘屈居于人下之人?只怕,眼下他对我东北军是有所恳求,这才会一味的顺从于我等。可谁又能晓得,日后他一旦将郑家的水军夺了回来,却又会如何呢?这个忙,帮倒是应当去帮。可也得分清楚,该怎么去帮?依我之见,大可从被你所关押的,那个郑芝豹的身上下手。再设法,在他郑家军之中培养一些,能依靠与我东北军的将领。”函可大师说到这里,却忽然停住了话头?突然对着一旁的二来递过去一个眼色,却又朝着窗外瞥了一眼过去?

当下二人心中立时也都了然,知道窗外有人正自偷听屋内的人谈话?只是不晓得,站在这窗外偷听的,究竟是哪一个人,竟会大胆到这个地步?竟敢潜到东北军主帅的房前,偷听屋内人的秘密谈话?二来却是一伸手,从自己的腰上摸出一个圆筒出来。将这圆筒的头,对准窗户的木棂中间,一只手对着圆筒上的一个突出部位,就此摁了下去。随着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嗤嗤声,接连不断的在空中响了起来。

第888章 更能销几番风雨,寸寸山河寸寸金

只见一蓬晶莹且雪亮的东西,从圆筒的前面直窜了出去,密集的对准窗户就散射了出去。只听得窗外啊呀一声惊叫声响了起来,由此可以断定,那个人的身上定是受了伤?二人急忙从座椅之上跳了起来。打开房门,就跳到院内。只是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和特战队的首领二来,二人到了院内之后,却并没有瞧见,在这院中有一个人影?二人不免开始,在院中窗台左右,以及房门口的台阶下面,花草中间等地方,开始仔细的搜寻起来?最后,只是发现在窗户下面,有着几滴的血渍。看上去,大概应当就是从方才那个人身上所滴出的血迹。

“二来,传令下去,命人暗中去察看一下?看看,在郑森手下可有受过此伤的人?如有的话?绝不可打草惊蛇,只需与我盯住一些就可。”唐枫说完之后,二来答应一声,急忙打了一声呼哨。过了片刻之后,只见从墙头处,跃进几个黑衣人来。二来低声对这几人叮嘱一遍之后,这几个人一如方才那般跃出墙头而去。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依旧推门走进函可大师的屋内。竟又重新坐回到,位于函可对面的那把椅子上面。

对着眼前的这位军师开口询问道:“大师方才预向我所推举的人,究竟又是哪一个?不知大师可否方便说出此人的名姓来?我也好能再心中有些底数?”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音方落,就见屋门又被人给推了开来,就见二来轻轻的走进屋内。随后,却是一声不语的,坐回到原先的座位之上,随后就此开始低头沉思起来?

“此人,大概你也见过他?就是郑森手下的那个校尉,名字叫做施琅的。我观此人自有一番胸襟和抱负,分明是一个将帅之才?也曾经在私底下,寻了个缘由与他彼此攀谈过。此人的见识可谓卓绝不凡,再用兵一道上,也颇有自己的建树。只是,那个郑森也不晓得因何?就是不增瞧见,在他的眼前竟有这么一个宝贝?倒也真是够奇怪的?城主定要将此人设法收归自己的麾下,如此一来,东北军的水军也就有望了?另外,那日我与他闲谈的时候?却有一个人,正好前去寻他似乎有事要说?当时,这个施琅倒也有趣得紧?竟然就让那个人,当着老衲的面将他的来意倒出来。那个人到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扭捏,果然是一五一十的,就将他的来意给讲述出来?却原来,因为眼看在郑森的手下无有一个出头之日?他便打算结着施琅,远投他处去。后来听施琅说,那个人名为刘国轩。观其表面,倒也气宇轩昂,是一个大将之才。城主可千万要将这二人牢记于心,好了,老衲要说的话也就这些了。城主,二来将军,请自便吧。”函可大师说完之后,却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屋子一角,摆放着几个蒲团的地方。便也就此坐了下去,闭上双眼打起坐来。

眼瞅着这位大和尚已然入定,二人互相的看了一眼对方,便相继轻轻走出屋来,却将房门反手带上。二来这才开口,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询问道:“枫哥,可还是要赶奔北汛口,去看看戴氏父子的火炮,如今修改的如何?还是?”说到这里,二来却是转过头,朝着门口的影壁墙望了一眼过去?

“自然是赶赴北汛口去,来人,将我与二来将军的坐骑全都备好了。我等身有要事,即刻就要赶着出城去一趟?”刚吩咐出去,就听得门口早有军校答应一声,二人也缓步走出院落。工夫不大,早有两名军校,手牵着两匹战马走到了二人跟前,二人翻身跃上马背。随后带过马头,径自奔着复州城的后面城门而去。

等出了城门,又穿过那条栈道之后,二人就直奔着北汛口的港湾而来。而此刻,在一间小小的院落之中的一处偏房之内。一个黑衣人,正抬起手来,去将脸上的轻纱摘取下去。可只是这么轻轻的一动,却不由疼的,冷冷的哼了一声。待轻纱摘下之后,此人的面容也就此显现出来。

正是终日伺候在郑森身边的,那位近侍陈永华,又名陈近南的那个人。他正待要将身上得衣袍脱解下来?也好能够仔细的查看一番自己身上的伤势,到底有多么的严重?到了现在,陈近南心里都没有搞清楚?那射伤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速度之快,顶头之尖锐,都是自己不增见过的?正脱下一只袖子之时,忽然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就见一个人闪身走了进来,陈近南慌忙一边伸手去摸,放在自己身边的宝剑。一边急忙抬头望将过去?正是那位昨夜喝醉了酒的,郑家少主人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