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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个店小二听了他的这么一番话之后,只是冷冷的一笑道:“找人动手揍你们?岂不坏了我酒楼的名声,晓得此中缘故的人,情知是你们几个人赖账不肯给。若是,不知道的人?还指不定如何说我这酒楼?放心,你方才也说过,此事最好要经官。而恰恰,我家总掌柜的就是李永芳大将军的小舅子,也正好是这复城的知县。而今儿,他手下的几个衙役正好在街头巡视而过。我这就吩咐人下去,将他们唤上来。也好,将你们押到官府里去评评这个理?”听他如此一说,倒真叫几个人不由为此又惊又喜。惊得是,这个小小的酒楼,背后的掌柜的却是知县。换句话而言,这间酒楼实际就是李永芳的。而喜得却是可以不必挨揍了,直接就可以被关入大牢之中去。

自然,也就从了几个人的心愿。毕竟,几个人所为的,就是要将那个人除去。而第一步,就的想方设法混入大牢之内。这一步目前来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就看第二步如何了?一旦第二步能够达成所愿,那第三步就的想出一个法子,设法从那个大牢之中脱身出来。最好,还能在城内做下一点事情,亦如设法去刺杀李永芳和祖大寿。已能避免在攻打复城之时,遭受到对方猛烈的还击,从而使得自己损兵折将。最后,即便是打赢了这次攻城之战,可这代价也相当的大。弄不好,还不如不来攻打复城。就在三个人成品字形,站在店小二的对面时候。忽然听得从酒楼外面一串急迫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闯进来七八个复城的衙役进来。其中的一个看上去,是一个捕快头的打扮。只见那个捕快头瞪着双眼,打量打量几个人。正待要说些什么?只见那个店小二,慌忙迎将上去。将自己的嘴凑到对方的耳畔之上,对其低声言语了几句。就见那个捕快头将双眼一瞪,对这三个人厉声呵斥道:“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到这间酒楼之内前来撒野耍浑,来人呀,速将这三个人与我锁了回去。待经仔细盘查过后,再来决议,你等是否有罪?”说完之后,朝着身后的七八个人一挥手。那七八个人各自抽出一根铁锁链出来,不由分说,抖起锁链就分别套在了三个人的脖颈之上。那个捕快头倒没憎想过,这三个人是老老实实的,任由着对方把自己给锁了起来,这就要带往大堂之上。看起来,这三位对于上堂,或者是坐牢一事,压根就不增在乎过?竟似乎巴不得到大牢里面去耍子一回?倒真是有些弄不懂这三个人,心里倒是如何想的?

不过,捕快头奇怪归奇怪?依旧毫不客气,且不予三人留有任何的情面?是锁了三人,这就朝着大堂而去。看其用意,大概是要先过一下堂,随后,在对三个人做出相应的处置。可现如今,三个人都是极力盼望着,能够早一点到大牢里面去见一眼那个人去。对于过堂,并不在乎,倒是生怕到时候,那个知县良心发现,在判三个人无罪释放?那自己三个人费此一番心血特意做出这一场戏,还有何用?

张望索性将此事闹得在大上一些,刚走出酒楼的门口不远处,猛地,将脖子上的铁锁给拽在手中,在用力的向自己怀中一带。前面的那个差役,正扯着铁锁向前行。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子,令其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向后退了几步。被张望一把将其脖颈便揽在臂膀之中,用力的一夹,眼看着差役的双眼泛起白来。

第728章 阴谋阳谋均诡计,战事又兴百姓苦

旁边的几个差役一见大事不妙,不由分说一拥而上。各自或是从腰后抽出铁尺,亦或是从袖筒之中褪出铁索,对准张望的头顶就劈头盖顶的打了下去。张望不等铁尺和铁链砸到自己的头上,急忙将那个被夹在自己臂下的差役向前一推,眼瞅着那铁尺与铁链这便要落到这个差役的头上?

吓得那个差役,不由惊呼出声,“我说各位兄弟,都看着点,不要砸在我的头上。”以捕快头为首的那几个差役,不由就是一愣。慌忙全都抽回手去,退让到一边。而那个捕快头一伸手,便将腰下的佩刀拽了出来。用刀尖指着张望厉声对其叱喝道:“你可晓得挟持官差,武力抵抗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原本,不过是打算关你几日功夫罢了。如今,你竟敢如此大胆,竟敢去绑架了官差?你若识趣的话,就即刻将这官差放了回来。还能免去你的一部分罪责?否则,我这便要了你的性命。”这个捕快头目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任谁都听得出来,其不过是色厉内荏。

倒是张望,却真的似乎被捕快头目这几句话给吓到了。立即将那个官差给松了开来,周围得官差当即将其给围困在当中,虽然不用手里的铁尺以及铁链向其身上招呼。可并不代表,就能轻易地放过张望。拳头加脚,不住地对着张望的身上,如同雨点一般的落下。

打了一会,捕快头将众人给分开。对着手下差役们吩咐道:“这三位也无需拉去见老爷了?直接就将他们投入大牢之中,是生是死?可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眼下就全都拉走,莫要坏了酒楼里的生意。待将其带回牢内之后,有他们三个人好受的。”众差役架着三个人,一股脑的就奔着大牢而去。与此同时,有几个人亦是神鬼不知的潜入到城内里来。悄悄的亦是摸到了离着大牢不远的地方,便就此潜伏下来,等着从牢内传出来的动静。等张望和李富被差役们驾到了大牢里面之后,便被差役们随意的捡了一处牢房就给丢了进去。

只是令张望稍感怪异的,就是那位老里正的长子,却并没有和两个人关在一起?相反,就此便再也不增听闻到他的消息,更不用说,还能看得到他的身影。这个人,竟似乎就此凭空消失了一般。这也使得二人心中,对此不由有了一些疑惑?好在,如今混入了牢内。只需打探到,哪个将八旗军引入村子里去的那个混蛋的下落,将他一杀,自己兄弟二人也就可以设法离开这座大牢。只是,看眼下这座大牢,牢内昏黑暗淡,哪里又像能让人躲藏在此处的样子。最起码,也得有一张像样的床和一张八仙桌,以及能让人在此地,待得舒舒服服的设施。

可这间大牢,不仅没有这些东西,更是昏暗潮湿,且从牢内的一处角落之中,还不时地传出来一股股的尿臊气。使得人闻上去,呛得人眼泪直流。哥两个一时无奈,也只好暂且在这里忍耐一时。再设法打探到那厮的下落?将这差事办利索了,也就可以离开这里而去。两个人正站在大牢门口,压低声音彼此互相商议着,忽然听到从大牢的角落之中,传来一声咳嗽声。接着便听得有一个人,声音嘶哑的对着二人开口探询道:“这二位,可是新被投入大牢里的兄弟?在下何可纲,想跟你们二位打听一件事情?不知,最近冰雪城究竟怎么样了?可是打退了大清的铁骑?我家城主,可是已然晓得了内部的奸细他是何人?”这个人一连声的问出这几句话,竟将张望和李富二人,赫的惊异不止。

“你当真是失踪已久的,那位何可纲将军?属下,乃是二来将军的手下。属下张望,这位是李富。只是,不晓得将军在此地待了有多久?”张望急忙奔到大牢深处,从怀内摸出一个火折子来,晃燃之后冲着角落里照过去。只见在前面的墙角落里,畏缩着一个身上脏兮兮的,头上也是乱蓬蓬的人。

看其脸上,胡子老长,脸上也是黑灿灿地。倒是一双眼睛,显得倒还有几分精神,不时地从其一双眼睛之中,闪射出一缕的寒光来。而从其那张脏的不成样子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来其实际年岁?更不用说,还能看得出他到底是谁?张望俯身下去,仔细打量了半天,这才辨认出来,果然就是那位失踪已久的何大将军何可纲。一时之间,真是又惊又喜。虽然没有找到那个告密之人的下落?可现如今,却是寻到了何可纲将军。其若是比起那个告密之人,这可算是天大的喜事了。可就是最要命的一件事,就是怎么能将何将军在牢内这个消息送出去?

如此一来,也好能够将何将军搭救出大牢?而此刻,在一处宅子内,那位自称为老里正长子的那个人,正站在一个身穿一身黑色盔甲的人身前。低着头,压低声音对其回禀道:“回禀将军,这一次,小人实在是失了手。并没有将二来或者是那位冰雪城主给引到城内来,但小人却是将二来手下的两名得力手下给引入城内,并且又将其给关入大牢之内。想来,如果城外久不见我等消息传递出去?定会再派人进来一探究竟?或者是,我在出城一趟,再设法将他们中的那些个精锐,引入城内来几名交与将军来发落。以此降低其手下精锐的力量?”说完之后,等着此人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