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道:“韩腾,你认为应该怎么做?”
韩腾道:“首先要马上通告全族,说明方砺对蚩尤大人出言不逊,被议事堂依律监押,并且将依律处罚。”
风伯怔了一怔,道:“这样做的话,岂不是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彻底和夸父族撕破脸了吗?”
韩腾道:“风长老,事已致此,长老还以为能有什么挽回的办法吗?与其向夸父族委曲求全,到不如堂堂正正,拿出不惧一战的气势来,就算不能制止住夸父族,但说不定还能够震住一些部族。”
这时雨师道:“韩腾说得没有错,我们应该马上向全族公布方砺的罪行。”
现在的局面很清楚,双方根本就没有妥协的余地,夸父族肯定会大闹一场的,就算是把方砺放了,都不可能让夸父族安抚下来,因为方砺己经被两人打伤了,这个仇是结定了,因此与其做无用之功,不如在夸父族行动之前,抢先一步公布方砺的罪责,一来是可以使自已抢占大义的立场,毕竟方砺确实是有错在先的,而两人打伤监押方砺,是秉公处置,如果夸父族再闹事,至少在道理上是站不住脚的,这样自己一方可以占据主动;二来也是向全族说明,对方砺的处置,其实是经过了议事堂的共同决议,这样其他部族在和夸父族联合的时候,多少也会生出一些隔阂来,自己也可以根据情况,加以利用;三来是告诉全族自己的决心,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是绝对不会妥协的,甚至不惜发生内乱,而在这种情况下,其他各族怎样选择,恐怕也都会谨慎一点。
风伯雨师都是很有决断力的人,想通了这一层道理之后,也就不再犹豫,风伯立刻大声道:“闾修弘。”
虽然闾修弘是风伯雨师的弟孑,但议事堂九长老和风伯雨师决议事情,他也没有资格参与,因此一直在门外守着,而刚才他看得十分清楚,只有八位议事长老离开,方砺的体形是一个明显的特征,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人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显然是议事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还不小。
但等闾修弘进了政事堂,见方砺躺在地上,昏迷不酲,也不禁大吃了一惊,虽然他还不知道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但也明白,发生的事情肯定比自己想像的要严重得多。而风伯也没有和他多废话,把刚才议事堂里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讲说了一遍,然后命令闾修弘马上向全族宣布方砺的罪责,并且将方砺收监看押起来。
闾修弘听了之后,立刻答应了一声,首先安排人手,将方砺关进监狱中,然后亲自去公布方砺的罪责。
等闾修弘离开之后,韩腾才又道:“两位大长老,如果真的发生了内乱,两位大长老现在能够掌控多少力量?”
风伯、雨师互相看了一眼,风伯道:“如果只是对付夸父族,倒是足够,但如果有其他部族和夸父族联合,那就不好说了,由其是桑族,如果桑族和夸父族联合起来,我们肯定不是对手。”
韩腾道:“我这次回来,并没带多少人手,但火烈阳和金昌斗都是一流的高手,决不在桑沧田、方烈之流以下,而且桑族和夸父族少了方砺、桑沧田、方烈三位高手,实力肯定全有影响,因此就算是桑族和夸父族联合起来,我们也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怕就怕除了桑族和夸父族以外,还会有其他部族加入,九大部族,都是有相当实力的,如果有三到四个部族联起手来,我们就很难应付了。”
雨师道:“如果桑族要加入的话,肯定还会拉入其他的部族,因此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才行。”
韩腾道:“两位大长老能不能也拉陇来一两个部族呢?那怕是只有一个部族,我们的实力也可以得到增加,并且可以压制住其他的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