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钟秀应了一声,抱起了蔺文清,而高原抱起了剑舞姬,一起走下楼去。这时整个上葛门大半都乱了起来,因此根本就没有什么人阻拦他们,结果一行人十分轻松的从上葛门的后门出来。
这时凌风正在上葛门的后门等着接应,正是焦急的时候,见高原等人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都迎了上来,高原和淳于钟秀把蔺文清、剑舞姬放在马车上。淳于博这才对高原道:“武安君,现在人都已经救出来了,我们父女就不再打扰先告辞了,等武安君离开的时候,我们父女再来相送大人。”
高原也点了点头,道:“这一次多谢两位。”
众人就在上葛门的后门分别,各自离去。
双脚落地之后,柏弦只觉得左臂和右肋下又是一阵剧痛,知道是落地的时候触动了伤口,而且血如泉涌。柏弦也清楚,仅管这两处伤口并不致命,但如果失血过多的话,自己还是十分危险的。因此柏弦一咬牙,从肩头拔出了高原的飞刀,扔在地上,同时又撕下一片衣衫,里住两处伤口,免强止住了鲜血继续流失。
这时上葛门的火势不减,而且隐隐也还有不少喊杀的声音,因此柏弦也不敢在楼下久停,裹好了伤口之后,立刻向自己的居室走去,好在是路上还遇到了几名武士,见了柏弦的样子,也都吓了一跳,但还不等他们问出来,柏弦就己经摆了摆手,道:“不用多问了,先扶我到居室去,再立刻去找两个郎中来。”
众武士们听了,也确实不敢多问,于是有两个人上前,架着柏弦,又有一个人跑去找郎中。
众人穿过了几道院孑,来到了柏弦的居室,这里是上葛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火势喧闹都还离得很远,不会传到这里来,从人才把柏弦放到床榻上。
这时鲜血已经将柏弦简单的包裹给浸透了,柏弦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知道自己是失血过多了,因此心里也不禁一阵焦躁,不禁大吼道:“郎中呢?怎么还没有来?”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你已经用不着郎中了。”
柏弦询声看去,只见在门口出现了二男一女,三个人。这三个人他都认识,正中的高个孑是五神将中的木拓山,左右的两人是十无将中的夜无月,计无智两人。而照顾柏弦从人急忙上前阻拦,道:“你们是什么……”
话音未落,夜无月,计无智双双出手,屋中的几个从人都惨叫了一声,倒地身亡。
柏弦的心里一沉,虽然这三个人的地位都在他之上,但他毕竟是齐国的负责人,这三个人来到齐国,也没有通告自己一声,而且见面就动手杀了自己的心腹从人,显然是来者不善,而这时自己身受重伤,三位最得力的部下又都不在身边,因此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力,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木拓山淡淡道:“还不明白吗,当然是要处置你。”
柏弦道:“处置我?你们凭什么要处置我?”
夜无月冷笑道:“到了现在这一步,你还不明白吗?主公交给你的任务是潜伏在齐国,为主公打听齐国的动向,并且控制齐国的局面,并不是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