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对抗训练只进行了半个多小时,随着一声号角长鸣,双方才都停手分开。经过查点之后,黑方一共“阵亡”三百零四人,而红方仅仅只阵亡了五十三人,平均下来,每一个小队只阵亡了二个多人。
统计的结果出来之后,也让看台上的众将看得目瞪口呆,因为列国间作战,在正面交战时,除非是双方士兵主将的素质相差过大,否则打起来基本都是损失相当。真正的损失主要是在败阵之后,在败逃的过程中产生的。而现在交战的双方并没有分出胜负来,只是中断。而黑方的伤亡竟然是红方的四五倍之多,这样的成果,也确实是让众将都大跌眼镜。就连李牧都大为震惊。
因为高原有过训练骑军的成功例孑,因此李牧对高原训练步兵也有一些信心,同时还颇为期待,但也没有想到,竟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要知道骑军虽然还是一个新兴的兵种,但步兵己经在中国发展了一千多年,使用经验、理论战术、步兵阵列都已经十分丰富,该有的作模式基本都有了,而在这种情况下,高原还能够再取得突破,设计出一种全新的步兵阵列和战术,确实不容易。而且鸳鸯阵的威力之强,也几乎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现在赵军己经在训练新式的骑兵,如果再把鸳鸯阵在赵军中普及使用,将会使赵军的战斗力成倍的增加,既使是强大的秦军,也不是赵军的对手了。对于抵御秦军未来的进攻,又能多了几分把握。因此李牧也十分高兴。
因为有高原拿出的黄金,加上李牧自己的黄金,军费到是有了着落,因此自从上一次王宫出来,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李牧也再没有进宫去求见赵王,毎天都到城外操演军队,而且干脆就住在军营里,只是偶尔才回到邯郸城里的府邸中居住。并且还抽空去了一趟井径大营,布置修筑防御工事。
而赵王迁这两个多月里,一直都沉迷于酒色,也不理朝政,将朝政大事都交付给郭开,而郭开除了能在军费上设一些障碍之外,也拿李牧没有别的办法,因此暂时到也都是相安无事。
不过这两个多月以来,李牧的心里一直都十分抑郁,有时也是强装笑脸。不过看到了高原训练的步兵之后,李牧的心里到确实是舒心了不少。因此也连连点头,道:“高原,想不到你训练步兵,也很有一套,不在训练骑军之下,你看如果把赵军全部都按鸳鸯阵训练,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够完成。”
高原道:“大将军,要把赵军全部按鸳鸯阵训练,恐怕很难。虽然鸳鸯阵的威力很大,但也并不能只靠鸳鸯阵就可以包打天下,必须要有其他战术相配才行,而且就是现在这一批士兵的鸳鸯阵战术也没有训练完成,鸳鸯阵还有两个变阵:五行阵和三才阵。而且鸳鸯阵还有一些特定的武器,需要制造。否则鸳鸯阵的威力也会大减,因此我认为还是抽调少部士兵训练,在战场上与骑军和其他部队配合作战。”
李牧也点了点头,道:“你考虑得很周道,这样吧,我就先拨给你五千士兵进行训练,而所需要的武器都可以优先铸造。”
高原道:“是。”
李牧又笑道:“高原,现在你又要训练骑军,又要训练步兵,这个担孑可不轻响。”
高原正要再说话,这时一个卫兵走上了高台,道:“大将军,文清夫人有要事,要求见大将军。”
李牧怔了一怔,难道是蔺文清又出了什么事吗?才要赶到城外的大营来找自己,因此也立刻道:“好,把她请到我的大帐等候,我马上去见她。”卫兵答应了一声,立刻转身退下了高台。李牧又道:“高原、瑛鸿,你们两陪我一起去见文清。”
回到李牧的中军大帐,双方见礼己闭,李牧才道:“文清,你赶到这里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蔺文清苦笑了一声,道:“大将军有差不多一个月没回邯郸城了,不知道现在邯郸城里出了大事,如果大将军再不回城,恐怕就要闹出大乱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