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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啸暗自悲叹。这种具体的技术真不是我的长项啊。

……

谢完了恩,梁啸接回老娘,一起回家。一路上,梁媌沉默不语,梁啸问了几次,她都摇头不说。梁啸有些着急,生怕老娘又在宫里受了什么气,好事变成了坏事。他再三追问,梁媌熬不过,这才说道:“我看皇后面相,不像是不能生育之人,怎么会无子呢?”

梁啸松了一口气,“扑嗤”一声笑了。“阿母,你什么时候会看相了?皇后无子,不是她的问题,难道是天子的问题?如果是天子有问题,那卫子夫怎么能生女儿?”

“除了卫子夫,宫里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一个都没生?”

梁啸哑口无言,忽然觉得有些怪异。

见梁啸神色诡异,梁媌反过来安慰道:“好了,你也别想了。正像你说的,我又不会看相。皇后无子,馆陶长公主不知道有多着急,她肯定请过无数名医、相士,他们都没看出问题,我又能看出什么。”

“阿母,不带这么吓人的。”梁啸夸张的拍了拍胸口。老娘这句话可真把他吓坏了。“你这话,可是对谁都不能说,宫里的事情可不是说着玩的。”

“这还要你提醒?”梁媌不屑地瞪了梁啸一眼,伸手给了梁啸一个后脑瓜。“你阿母……”说着,她突然觉得不对,又硬生生的闭上了嘴巴。

梁啸突然想起馆陶长公主那天对他说的话,便试探道:“阿母,你……真有一个姊姊在梁王宫?”

梁媌含糊的哼了一声,突然转过头,伸手撩开车帘,眼神一缩,又扯了扯梁啸。梁啸凑了过去,看了一眼。他们已经到了便门桥,桥边的柳树下,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很简朴,什么标志也没有,看起来就像是普通人家出来踏青的。

可是,赶车的车夫很眼熟,分明是淮南王府的门客邓国斌。

“淮南翁主?”梁啸忽然觉得心跳如鹿撞,脸也有些热。

梁媌斜睨着他,似笑非笑。“你要去见她么?”

梁啸咽了一口唾沫。刘陵如此低调,他如果装没看见,也说得过去。可是分明看到了,又知道刘陵很可能是为他着想,如此装聋作哑,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

“阿母,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