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国永眼睛里都转圈圈了。
那个,其实,我想问的是……像这样的赠品,能多来几个吗?
“还有,你说的那件事,”大天狗特意顿了顿,在鹤丸国永紧张的注视下,悠悠接上了上半句。“第一次的话,果然还是在爱宕山的床上比较好 。”
又大,又软。
躺上去特别舒服,很适合他这种喜欢睡懒觉的,因为有足够的理由让他赖床。
——因为床太舒服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第第第……第一次?!
鹤丸国永呼吸蓦的急促起来,他的眼睛润润的,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大天狗。
怎么,怎么能那么坦然自若的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啊。
大天狗掀开了被子,拿起在床边的上衬套在了身上,开始穿衣服。
“我回去了。”他说。
如果相携着从鹤丸国永的屋子里出来的话,肯定又会被想歪的吧。
虽然他们两个昨晚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抱着鹤丸国永的腰睡了一晚上而已。
……这样其实也好有歧义。
“唉?要走……?”鹤丸国永的表情大天狗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