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用这副无害的模样非礼了自己的屁股。
它那么剧烈的反应倒是让山姥切国广摸不着头脑, 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 也没发现出兔子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
“白菜,我放在这里了,饿的话就自己啃着吃。”山姥切国广把手里的白菜扔到兔子的那一方小天地里,临走前还跟它挥了挥手。
抱着属于自己的大白菜,兔子东张西望了好久,确定那个窥伺自己肉|体的家伙真的走掉了后, 开始阿蒙阿蒙的大口吃起来。
完全忘了刚才是谁说的不能让窥伺自己肉体的家伙得逞, 从此以后要做一只瘦兔子的是谁。
喂完了兔子, 山姥切国广一路行至演武场, 准备练一下剑技。
剑技这种东西, 是一种很玄乎的技能, 虽然说一日不练倒也没什么, 但练的时间长了, 这事就成了一个习惯,就算有一天没练,都会让人浑身不自在,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剑刃劈向冰冷的木桩。
今日的演武场意外的没有人,也不知道大家都是去做什么去了,偌大的演武场,竟然空荡荡的一个刀都没有。
所以他只能在这里砍木桩玩。
“哎,是山姥切先生。”今剑的小木屐吧嗒吧嗒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山姥切国广正往木桩上横劈呢,一听见今剑的声音,动作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山姥切国广僵硬的跟今剑点了点头,当是打了招呼。
“山姥切先生好勤奋呢。”今剑几步靠近他,月白色的长发用红色的绳结扎了起来,一副整整齐齐的模样。
“……因为早上没有来练。”起晚了。